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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那位女仆想了一会。

&ldo;先生，我真是说不出什么了。&rdo;她最后说道，&ldo;我问她是否要茶。她说她已经喝过一些了。&rdo;

&ldo;唤。她说她喝过了。&rdo;波洛打断道，&ldo;对不起，请你接着说。&rdo;

&ldo;然后她就写信，一直写到出去的时候。&rdo;

&ldo;写信？呃？你知不知道是写给谁？&rdo;

&ldo;是的，先生。是写给她在华盛顿的妹妹的。她通常是一周给她妹妹写两封信。她将信带出去寄以赶上邮班。但她忘了。&rdo;

&ldo;那么信仍然在这里吗？&rdo;

&ldo;不，先生。我把它寄了。她昨天在上床睡觉前记起来，我说我会出去寄的。再贴一张邮票，放入邮筒里，就可以寄出的。&rdo;

&ldo;啊‐‐邮局远吗？&rdo;

&ldo;不，先生。邮局就在街道拐弯处。&rdo;

&ldo;你是不是随手把门关上了？&rdo;

贝内特不解地盯着他。

&ldo;没有，先生。我只是虚掩着‐‐我出去寄信时总是这样的。&rdo;

波洛好像要说什么，但又忍住没说。

&ldo;先生，您要看看她吗？&rdo;那位女仆含着眼泪问道，&ldo;看看她有多么美丽。&rdo;

我们和她走入卧室。

卡洛塔&iddot;亚当斯看起来出奇地平和，比那天在萨伏依饭店看到的她更年轻。她好像一个熟睡的疲倦的孩子。

波洛低头望着她的时候，脸上有一种奇怪的表情。我看到他在胸前画十字。

&ldo;我发誓，黑斯廷斯。&rdo;我们下楼的时侯他说道。

我没有问他发什么誓，但我能猜到。

一两分钟以后，他说：

&ldo;现在至少有一件事已经弄清了。我是不可能救她的。当我听说埃奇韦尔男爵的死讯时，她己经死了。这还让我安一点心，是的，我感到心中平静多了。&rdo;

第十章詹尼&iddot;德赖弗

我们下一步就是按女仆给我们的地址去拜访那位医生。

原来他是一位很爱小题大作的上年纪的老人。态度上模棱两可的。他久仰波洛大名，现在见到他本人，大有无上荣幸之感。

&ldo;波洛先生，那么我能为您做点什么呢？&rdo;开场白后他这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