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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1页）

那么加果这是真的话，这封信应该寄给您。您问卡洛塔是否在信中提过什么朋友。她当然提到过许多人，但是并不曾特别提到什么人。她提到过布赖恩&iddot;马丁，这个人是我们多年前就认识的，还提到詹尼。德赖弗和一位叫罗纳德&iddot;马什的上尉，这些人，我想，是她常见的。

但愿我能想起什么，可以帮助您。您在来信中措辞是加此恳切、体贴，您似乎意识到卡洛塔和我是彼此相爱的。

露西&iddot;亚当斯敬上

又及。有一位警官刚才来要那封信。我对他说刚刚把那封信寄给了您。这当然不是实话，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认为该让您先看到这封信。看样子伦敦警察厅要那封信证明凶手的罪行，请将信拿给他们吧。但是请务必将信还给我。您知道，这是卡洛塔对我说的最后一些话了。

&ldo;原来。你亲自给她写信了。&rdo;我将信放下后说，&ldo;波洛，你为什么那样做？你为什么要卡洛塔&iddot;亚当斯的原信呢？&rdo;

他正低头看那封附上的信。

&ldo;黑斯廷斯，你要让我说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我只是希望也许那封原信可能了解一些我们不能了解的事情。&rdo;

&ldo;我真不明白你怎么能从信文内容中找出出路呢？是卡洛塔&iddot;亚当斯让女仆去寄的，那总不会有什么骗局。同时，那封信看起来，实在是普普通通的信件。&rdo;

波洛叹了一口气。

&ldo;我知道。我知道。正是因为这样，事情才更难办。因为，照这种情形看，这封信不可能是真的。&rdo;

&ldo;胡说。&rdo;

&ldo;是的。是的，确实如此。照我的推论，事情应该是有条有理，互相吻合，让人听起来觉得合情合理。但这封信，并不吻合。那么，是谁错了呢？是赫尔克里&iddot;波洛还是那封信？&rdo;

&ldo;你不会认为可能是赫尔充里。波洛的错吧？&rdo;我力求委婉地说道。

波洛瞥了我一眼，证实我的话的含意。

&ldo;有时，我是会犯错的，但这次不会。既然，很滑楚的是这封信似乎不是真的，那它就不是真的。信中有某种事实我们忽略了。我正设法把它找出来。&rdo;

说完以后，他继续用一只袖珍放大镜来研究那封信。

他把那封倩一页一页地看过之后递给栽。我确实也找不出什么有问题的地方。信上的笔迹很有体，也易辨认，并且和电报上的两容完全一致。

波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ldo;这封信不会是伪造的。是的，前后都是同样的笔迹。不过，就像我刚才说过的，既然不可能是真的‐‐&rdo;

他突然停止了说话。他急不可待地从我手中要回那封信，慢慢地看着。

突然，他叫了一声。

我本来已离开餐桌，站在窗口向外凝视。听到这叫声，我猛然转过身来。

波洛兴奋得发抖。他的两眼像猫一样发出绿光。他用手指颤抖地指着。

&ldo;黑斯廷斯，你看出来了吗？看这‐‐快‐‐来看这。&rdo;

我跑过去。他面前摊的是其中一张信纸。我却看不出上面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ldo;你没看出来吗？所有其它的信纸都有整齐的边，都是单页的。独有这一张&rdo;看见了吗？有一边不整齐。这是被人扯下去的。现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这封信是双页的，以你想想，一页信纸不见了。&rdo;

我被惊得目瞪口呆。

&ldo;怎么会呢？这样读起来也通顺啊！&rdo;

&ldo;是的，的。上面的文字读起来通顺。想法的聪明之处就在这里。读一读‐‐你就会明白了。&rdo;

我觉得除了读这页信以外。再也无能为力了。

&ldo;你现在明白了？&rdo;波洛说，。当谈到马什上尉时，就中断了。她本来正说到她替他难过。她说。&lso;他很欣赏我的表演&rso;，然后，另一张信纸上她继续说&lso;他说‐‐&rso;。但是，的朋友，一页不见了。新的一页上面的&lso;他&rso;也许并不是旧页上的&lso;他&rso;。事实上，个&lso;他&rso;。并不是原页上的&lso;他&rso;。想出戏弄人的把戏的是另外一个人。你要注意，此以后，未提到名字。啊！这真是惊人的！我们的凶手不知怎样得到的这封信。信上的话将他的罪行揭露了。他当然想把这个证据完全毁灭。后来，又将信看了一遍，现有另一种办法来处理它。要是去掉一页，封信就可以被改变成让另一个人受怀疑，另一个有杀埃奇韦尔男爵嫌疑的人。啊！这真是天才！他把那一页信纸扯掉。然后再将信放回原处。&rdo;

我敬佩地望着波洛。我并不完全相信波洛的假定。我觉得很可能卡洛塔本来用的就是一张扯过的单页纸。但看到波洛那样的得意忘形，我简直不忍心将这个一般的可能性讲给他。毕竟，他也许是对的。

不过。我确实大胆地提出一两点意见，说明他那种假定有难点。

&ldo;不管那个人是惟，但是他是怎么样得到这封信的呢？亚当斯小姐直接由手提袋里拿出信来，然后她又亲自交给女仆去寄。这是那个女仆说的。&rdo;

&ldo;因此我们可以假定两点，不是那个女仆说谎。就是那天晚上。卡洛塔&iddot;亚当斯见过凶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