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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ldo;那是一件偶然发生的事，但引起了我的注意。事实上，我是正在火车上的时侯，忽然注意到一个人，一个长得很丑的家伙，脸刮得光光的，戴着眼镜，镶着一颗金牙。&rdo;

&ldo;啊！一颗金牙！&rdo;

&ldo;是的，一点儿也不错，这正是事情的关键。&rdo;

波洛不断地点着头。

&ldo;我开始有点儿明白了。说下去。&rdo;

&ldo;晤。正如我说的，我注意上了他，那时我是去纽约。而六个月之后，在洛杉矾我又注意到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可我确实又注意到了他。当然，这也没什么。&rdo;

&ldo;接着说。&rdo;

&ldo;一个月后我去西雅图，到那不久。您猜我遇到了谁？又是那家伙，只是这时他留着胡子。&rdo;

&ldo;真奇怪！&rdo;

&ldo;很奇怪，是吧。当然那个时候我根本没想到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但是，后来我又在洛杉矾遇到他。没留胡子。而后在芝加哥，嘴上留着胡子。眉毛有些不同了。以后在一个山村里，我又见到了他，像个无业游民。我开始怀疑了。&rdo;

&ldo;这是很自然的。&rdo;

&ldo;后来，晤，就有点奇怪了。毫无疑问的是他像影子一样跟着我。&rdo;

&ldo;太奇怪了。&rdo;

&ldo;可不是吗。而后我知道他是在盯梢了。无论我走到哪，他都跟到哪。就在我附近，每次都化着不同的妆。幸亏有那颗金牙。我总是能认出他来。&rdo;

&ldo;啊！那颗金牙！幸亏了。&rdo;

&ldo;是啊。&rdo;

&ldo;马丁先生，恕我冒昧，你和那个人说过话吗？问过他为什么总跟着你？&rdo;

&ldo;没有。我没问过他。&rdo;那个演员犹豫了一下，&ldo;有一两次我本打算问他的，但是考虑一番后我还是决定不去问他。我觉得，如果我那样做，只会让他警惕，而我什么也问不出来。很可能他们知道我已经注意到他后，会派另一个人来跟踪‐‐一个我不认识的人。&rdo;

&ldo;是啊！一个没镶有用的金牙的人。&rdo;

&ldo;一点不错。我可能想得不对，不过，我就是那样想的。&rdo;

&ldo;那么，马丁先生，刚才你说到&ldo;他们&rdo;。他们，是什么意思？&rdo;

&ldo;这只是顺口说说而已。我也不知为什么我就猜测隐隐约约地有。他们，在幕后操纵。&rdo;

&ldo;你有什么理由这样认为吗？&rdo;

&ldo;没有。&rdo;

&ldo;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谁在跟踪你，也不知道因为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