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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ldo;等‐‐下，黑斯廷斯，再在这呆一下，好吗？我现在同贾普下楼去。看着我们走人书房后，再往下走和我们会合。&rdo;

很久以前，我就不再问他什么&ldo;为什么&rdo;的问题了。就像《轻骑兵》里写的那样：&ldo;我的问题不是问为什么，而是去战还是去死。&rdo;幸亏还没到去死的程度。我以为他是怀疑管家会在监视他，于是让我注意是否如此。

我站住由栏杆上往下望。波洛和贾普先到前门处‐‐这时候就看不见他们了。然后他们又重新出现，慢慢地顺着大厅走。我眼睛盯着他们的背影，一直到他们走人书房。我又等了一两分钟。恐怕那个管家出现。但没有人出现。因此我跑下褛去和他们会合。

当然，尸体已经移走了。窗帷都拉了下来。屋里开着灯。波洛和贾普站在屋中央。环视着四周。

&ldo;这儿没有什么。&rdo;贾普说道。

波洛笑着回答说，

&ldo;天哪！没有烟灰‐‐没有脚印‐‐没有女人的手套‐‐甚至没有残留的香味！没有任何像小说中侦探很容易找到的东西。&rdo;

&ldo;在侦探小说中，警察总被写得跟蝙蝠一样瞎。&rdo;贾普咧嘴笑着说。

&ldo;我曾经找到过线索，&rdo;波洛心不在焉地说，&ldo;但因为那线索是四英尺长，而不是四英寸，所以没人相信。&rdo;

我想起了那回事，不禁大笑了。然后我想起他交代给我的任务。

&ldo;波洛。没问题。&rdo;我说道，&ldo;我观察过了，就我所观察的情形看，没人监视你。&rdo;

&ldo;黑斯廷斯的眼睛在看着我们，&rdo;波洛带着一种咯微嘲弄的口吻说道，&ldo;告诉我，我的朋友，你注意到我的嘴里夹着一朵玫瑰花吗？&rdo;

&ldo;你嘴里夹着玫瑰花？&rdo;我惊讶地问道。贾普转向一边哈哈大笑。

&ldo;波洛先生，你让我笑死了。&rdo;他说道，&ldo;一朵攻瑰花，接着又是什么？&rdo;

&ldo;我是假设我就是卡门。&rdo;波洛毫不在意地回答道。

我真弄不明白，是他们有毛病，还是我有问题。

&ldo;黑斯廷斯，你没注意到吗？&rdo;波洛的话里含着一种责备的口吻。

&ldo;没有。&rdo;我瞪着眼睛说道，&ldo;我根本看不清你的脸。&rdo;

&ldo;没关系的。&rdo;他轻轻地摇摇头。

他们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ldo;得了，&rdo;贾普说，&ldo;我想这里也没什么要做的了。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再和他的女儿谈谈。先前去问她的时候，她太伤心了，什么也没说。&rdo;

他按铃叫管家。

&ldo;去问一下马什小姐，我能不能和她谈一会？&rdo;

管家去了。几分钟以后，不是他。倒是卡罗尔小姐出现了。

&ldo;杰拉尔丁在睡觉。&rdo;她说道，&ldo;这可怜的孩子，她受的打击太大了。你走后，我给她吃了点药让她睡觉。现在她正睡得香呢。大概一两个小时后会醒来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