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枫忙着自己的事情,并没有去刻意打听,也没有给欧阳如静打电话。
只不过下午的时候,袁雯洁的电话打了过来,直接打到了他的手机上。
“喂,市长!”
“陈邦是怎么回事?”袁雯洁问道,声音带着一丝严厉。
“市长,我也不太清楚,税务局的章仓转告陈邦跟我没有一点关系。”王子枫说道:“你说过,在明年两会之前,不能跟陈邦彻底闹翻脸,我一直记在心上。”
“那是谁做的?”袁雯洁问道。
“从现在的情况看,章仓应该是给陈邦挖了一个坑,仙人跳,估摸陈邦没有就范,所以他便状告了对方侵犯其老婆。”王子枫分析道。
“既然是诬告,你们县里怎么一晚上还没有出结果,并且事情宣扬的到处都是,市里都传开了,省里都听到了动静,老领导刚刚打来了电话。”袁雯洁说道。
“市长,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章仓想利用舆论压力,他已经彻底得罪了陈邦,这一次必须将对方搞臭搞走;第二就是欧阳如静在暗中顺水推舟,给陈家难看,听说叶书记和陈伯民暗中争斗了好多年。”王子枫经过一上午的思考和分析,基本已经摸清楚了这件事情的脉络。
“确定跟你没有关系?”袁雯洁问。
“没有,我都不认识章仓。”王子枫坦然的说道。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让叶家和陈家斗去。”袁雯洁道,随后叮嘱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估摸急着给老领导回电话。
此时此刻,四平县政府欧阳如静办公室,她正微皱着眉头跟父亲通电话。
“小静,怎么搞出这么大的事情?都传到我耳朵里了,是你推动的舆论?”叶书记问道。
“没有,那个叫章仓的税务局长,想利用舆论施压,将陈邦搞走。”欧阳如静说道。
“你就静静的看着,甚至想顺水推舟?”叶书记问。
“爸,前几年您在陈家手里吃过几次亏,陈邦这次睡人家老婆,还不让人家喊几声冤枉吗?”欧阳如静说道。
“糊涂,四平县现在你是实际的一把手,任何舆论的发酵都会记在你的头上。”叶书记严厉的说道:“一个马上退休的陈伯民,现在惹他,实属不智。”
“爸,你还怕他?”
“不是怕,是没必要。”叶书记回答道。
“反正我就要恶心陈家,他们家那点打算我早就看明白了,再说了,我也堵不了章仓的嘴啊。”欧阳如静道:“还有陈邦做的事情恶心,还不让人说了,他们陈家真在东华省一手遮天?”
“小孩子气,差不多就行了,今天下班之前,必须出结果。”叶书记道。
“爸,你说这个结果……”
“实事求是!”叶书记十分严肃的说道:“记住,这是原则问题。”
“实事陈邦就是跟章仓的老婆脱了衣服躺在一张床上,还被拍了照片,录了视频,并且还被警察堵在床上,现在章仓的老婆状告对方强奸,并且在章仓老婆的体内发现了药物残留。”欧阳如静说道:“爸,真实事求是的话,以现在的证据,陈邦要先被双开,然后移送检察机关。”
“这是实情?”叶书记问。
“证据就是这样,实情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但我们的原则不是一切以证据为依据吗?”欧阳如静道:“爸,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向上汇报。”叶书记说了四个字。
“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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