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里的信,青鸟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打开,或者是干脆一把火烧了,眼不见心为静。
正打算撕掉信件时,青鸟停顿了片刻,信里万一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交待,撕了岂不是太冲动。
“凌潇,你为什么强行将我拉出来,青鸟伤成那样,没有人照顾怎么行。”
有时候凌潇做事的套路让司徒辰不甚明白,青鸟自己一人在房里,怎么放心的下。
“青鸟都那么大的人了,能够照顾好自己,兄长你就别瞎操心了啊,都不见你这么着急我。”
刚才他们要是一直待在房内,青鸟绝对不会打开那封信。凌潇拉司徒辰买院子里坐下,郁闷的支着下巴。
“玉扇,青鸟受了点伤,你这几日便去他的房中照顾,他需要静养,没事的时候你在门外侯着就好。”
照看青鸟,不是什么苦差事。按照青鸟的性子,绝不会让玉扇做什么重活。
无非就是打扫寝房,端茶倒水,算是个闲职,就是可能无聊了些。
玉扇才走过来,就被凌潇拉住交待事情,思路断了一会,才衲衲的点头。
“奴婢遵命,奴婢这就去……”
“娘娘,娘娘,属下有一事问你,留下这封信的人,可有交代了其他的话?”
玉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青鸟打断,凌潇被突然出现的青鸟给吓了一跳。
“听说他明日就要回去南罗了,你问这个做什……”
不等凌潇把话说完,青鸟就跑开没了身影,空气中保留着伤药的淡淡清香。
凌潇若有所思的看向青鸟离开的方向,青鸟如此惊慌失措,也不知信里写了些什么。
之前除了听到司徒辰的事,青鸟的脸上才会有其他的表情,南罗国的节度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既然活蹦乱跳的,看来那点小伤对于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凌潇摇摇头,伤还没有好就这么折腾自己,看回来睡一觉明天不疼死他。
虽然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司徒辰从来不喜欢过问他人的私事,便没有多问。
青鸟来到君绝的寝房时,君绝房间里的东西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青鸟打开衣柜,找遍了整个房间。
没有看到一样君绝的物品,窗户大开着,房间里没有一丝人住过的痕迹。
“大人,您怎么会在这里,如果您要找南罗节度使的话,他们一个时辰前就已经离开了。”
刚才青鸟神情着急的跑了过来,在房间里翻找了一番,像是在找什么。
等到他安静下来,站在他身后的宫女才敢上去提醒。
“什么?走?去哪里了?”
心里太过着急,声音难免大了些,宫女腿一软,哆嗦了半天才说得出话来。
“具体的奴婢不清楚,兴许这时候还没走远,大人为何不去看看。”
皇上的事,哪里是她们这些宫女能过问的,知道的仅此这些。
从灵清殿跑过来,耗掉了青鸟身上一半的体力,气都没来得及喘一口,就往神武门的方向跑去。
快到神武门的时候,碰到送行回来的皇甫无痕。青鸟跑的太急,没有注意前面的路。
险些撞到了皇甫无痕,还好皇甫无痕及时闪开,不过身后的太监就没那么好命。
被青鸟撞倒在地不说,差点被青鸟踩了一脚在身上。
撞了人的青鸟情况没比那些太监好到哪里去,直接脸面着地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