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清若有所思,点点头问道:&lso;原来是这样那你知道是谁在捣鬼么?&rso;
我说出了我的推断,从我家对门的女邻居跳楼时第一次见到眼镜男,再到门外有人敲门看见眼镜男在门外,见了他两次,每次都弄得我心慌意乱,昏头樟脑,而他一消失我则又清醒了,所以我估计这些都是那个眼镜男在中间搞鬼,我们所见到的那个遗照上的小偷,那分明就是眼镜男制造出的幻觉。
四清听后好像想了些什么,眼睛一眯,若有所思的说:&lso;那你有什么证据确实是那个眼镜男呢?还有就是,你说的那个眼镜男他长什么样?&rso;
四清这么一问,可把我问住了,我其实什么证据都没有,完全是凭我的推断,尽管眼镜男有很大的嫌疑,我所推断的理据已经很接近现实,但是我真的拿不出一点证据来证明他就是对我们施压幻觉,向我们复仇的那个人,就算要抓他也没有半点理由,想到这我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缕苦恼焦躁,万分的不甘和痛恨交织在一起使我心里莫名生成一种压郁感。
四清看我不说话,出神的发愣以为我有什么顾忌,在我眼前晃了晃手:&lso;怎么了?你在想什么?那个眼镜男长什么模样?&rso;
我回过神:&lso;没什么心里有点不痛快,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rso;
四清说:&lso;我刚说,你说的那个眼镜男,我好像见过,不过我见的那个人,他并不戴眼镜的。&rso;接着四清从沙发上站起,又去卧室拿出了一根类似缩短版的台球杆似的一根灰色管子说道:&lso;那个人我经常碰到他,你瞧,这个就是他给我的。&rso;
此时我看着四清手里的那根灰色的管子顿时头皮发麻,感觉掉进了冰窟窿一样,浑身居然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我接过手中的灰色塑料管一看,这她娘的跟上次留在我家的那根一模一样。我收摄心神,这才慢慢看出些头绪,怪不得我们会被催眠,原来都是这根破管子搞的鬼。
越想越来气,我双手抓起这根管子就想掰断,但是仔细想想又觉得有些不妥,也许这个东西可以当做证据,应该找个能人看看能不能查出这根管子其中的诡秘。我的那根已经被我烧掉了,如果把这个毁掉的话,也就没有证据了,而且如果把它继续留下的话四清可能会再次受到幻觉的威胁。
我深深了解这个东西的厉害,我像四清说明这根管子的邪乎之处,四清听了也不禁的颤抖起来,在没弄明白这其中的奥秘之前不能破坏掉它,而且又不能放在我们身边,真是纠结,看来得尽快想个对策才行,可是眼下也并没什么好的出路,为了防止四清继续受这根管子的摧残,我只能把管子先带走,可是在我像四清提出要管子的时候,四清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那根灰色的管子,眼睛血红、整张脸都变得扭曲了,并对我大叫道:&lso;你要敢拿走它,我现在就杀了你!&rso;
四清的举动让我大吃一惊,显然在我意料之外,被他这一乍我从沙发上直接摔到地上。这时四清连忙过来把我扶起:&lso;你刚才怎么了?&rso;
看着四清一脸纳闷的表情,在看着这根灰色的管子依然握在我的手里,难道刚才这又是幻觉?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缓缓的深呼吸调节下刚才收到的惊吓,这破玩意,在这么短的时间都能对我施压催眠,这是邪乎的厉害,我自认我从二两村的养路道班回来后已经能克服种种心理意境,谁知道碰上这个邪乎东西,我依然无法控制自己内心受到幻觉后的恐惧,想到这里额头上的汗不断的往下流,我一抹了一把脸,一看手掌已经湿湿的全是汗水。看来得尽早把这件事摆平,要不然谁知道还会不会继续发生更危险的事情,搞不好还会出人命呢。
我像四清说道我把这根管子先带走调查一番,四清担心怕这个管子给我带来厄运,不过在我一致的坚持下他最后还是同意了,我拿起这根不祥的灰色管子便离开了四清家,出了四清家我就给二两村养路道班的狗剩子打电话,我向他说明了我昨晚遇到的事,很怀疑这根管子其中有问题,狗剩子听完叫我不要慌,心里越慌,受到的催眠影响越大。据狗剩子的推断这个灰色的管子很可能具有一定的危险性,其中包含了一种邪术,从我被所中的幻觉程度上来看,这极有可能是一种西南地区及国外的南洋国家少数人掌握使用的&ldo;降头&rdo;。
我在养路道班时狗剩子也对我说过,当时也只认为是只能给我产生幻觉罢了,经过昨晚的事我才发现这个东西的邪乎厉害之处,虽然我那根已经被烧掉了,但是这跟得留作证据又不能毁掉它,真是麻烦。
狗剩子说,既然不能毁坏而且又要想调查出其中的诡秘之处很难办,我想把狗剩子叫道县里帮忙处理下哪怕我承担所有的误工费和报酬都可以,现在不只是我受到这样的逼迫,四清的处境也越来越危险了,那个眼镜男已经正式向我们复仇了,我们得尽快做出应付措施,要不然继续被眼镜男摧残下去,我们生死难说了。
可是狗剩子也并没有把握能够摆平这事,狗剩子甚至就是个外行,他只是对&ldo;降头&rdo;略有一些毛皮耳闻。我心里感觉到了一种孤独的无助与压郁,难道我们就这样任人宰割么?明明知道谁是这一切罪恶的根源,但却没有足够的证据将他抓获,心里感到莫名的痛恨,在我心灰意冷时狗剩子说道,先别丧气,他的师叔见多识广,不仅精通本门学术,而且对外派很多奇术都通晓一些,让我先把这根管子先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咬咬牙先熬过今晚,又把他师叔的联络方式留给了我,明天去找他师叔,看看他师叔能不能帮上我的忙,如果连他的师叔都无能为力的话,这件事可真是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