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毕竟现在,他们应该都叫你忍足老师了。&rdo;
&ldo;哈哈哈也是。&rdo;她把咖啡递给不二周助,说了一句:&ldo;慢用。&rdo;,不二对她点点头回了一句:&ldo;多谢。&rdo;
成年人之间没有那么多尴尬,如果硬要说有,只是不二周助单向的,淡淡的遗憾罢了。迹部北桢重新把目光投向正前方。谁也没有问及对方的情感问题,秋末的吻像一个罗曼蒂克的误会。有时忍足侑士会嫉妒的问她:&ldo;要是不二君一直坚持,你是不是现在就是不二太太了?&rdo;之类的问题,迹部北桢每次都回避不答。原来不光女性喜爱设置既定的&ldo;如果&rdo;这个坑来让男性做选择,男性也一样。
周末带忍足侑士回家吃饭,这些年,她终于可以带着另一半与迹部夫妇坐在同一张桌上吃饭。早年由于叛逆和情感上的不如意,每每他们夫妻同在时,迹部北桢会潦糙吃完先行告退。现在这变成了一段可以随意被提及的黑历史,死去的爱不配再敝帚自珍,谈到也不会再有伤痛。她咀嚼着饭粒想,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痊愈感。面对迹部景吾她终于不必躲躲藏藏,她心中欣喜,却又不那么欣喜;幸福,却又不那么幸福。
往日的小码衣服一件件的不再能穿了,她是真正需要孕妇装的人了。忍足侑士带她去商场,她兴趣不高,随便挑了几件糙糙了事。逛累了,穿着平底鞋坐在商场的负一楼喝西瓜汁,偶遇了过去的国中同学,多年未见,闲聊两句,女生惊讶曾经的迹部小姐如今竟然已嫁作人妇。她着实太低调,相对她的兄长,她的近况没有人有兴趣去了解,这对她来说,倒反而是一种解脱。
迹部北桢穿着薄底的糙编拖鞋,宽大的孕妇装,披头散发的被他牵着往前走。他问她:&ldo;你第一次见我时什么印象?&rdo;
&ldo;风流的大阪少年。&rdo;她脱口而出道
&ldo;就这个啊?&rdo;
&ldo;那还有什么?&rdo;
&ldo;至少也要在风流后加一个帅气或者网球很有天赋吧。&rdo;
&ldo;添一个谜吧。&rdo;
&ldo;拜托,谜一样的男人更加土气好吗?&rdo;
&ldo;忍足侑士你真的很烦。&rdo;她欲甩开他的手往回走,这种饭后散步本来就是不情不愿被他拖出来的项目,一句话不如她的意,她就可以立即反悔。
&ldo;好了好了,就算你说的对吧。&rdo;他拦住她的去路,掰过她的身子。他想自己这点神秘感在她身上大概是烟消云散了,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也褪色了,谜底解开了,他和她都是平凡人,谁也不比谁更高尚和神秘。
迹部北桢顶着大肚子向前走,不必苦心猜忌,她想。总之忍足侑士大概是再也没有心思用在别人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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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9-20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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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这篇文章内心真是在拼命的为自己欢呼雀跃啊啊啊啊啊啊。
这篇文章最开始写在高一刚开学,一手稀烂的文笔和故事构造,却被固执的我一次又一次的回炉重造,执着的相信自己不是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我曾在糙稿本的最后列出完整的大纲,在晚自习的回家路上构思情节,当然不会是喜剧了,我怎么能写喜剧呢?我当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