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院内热火朝天的怒骂打闹,持续到贺君诚双手投降方才暂告段落,至于那桌色香味俱全的兔宴,北堂墨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还是很诚实的吃了个尽光。
吃饱喝足后北堂墨摸着圆鼓鼓的肚子,瞅着桌上一堆兔子骨头,呡了呡唇,目光诚恳的朝堆成小山的兔子骨头抱了抱拳,默声道。
。。。兔子啊,我也是真饿!
。。。你说这生兔都煮成熟饭了,我若不吃也挺对不住这些辛苦长肥的兔子,再说了顿顿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是吧?
北堂墨自圆其说,压低的嘀咕声落入贺君诚耳中,贺君诚眉峰紧蹙,转头看向正对着兔子骨头碎碎念的北堂墨,一脸错愕。
“小粽子,你这可是吃干抹净后琢磨着忏悔罪恶?”
“滚!”
北堂墨白了眼贺君诚,贺君诚作势偏头险躲眼刀,顺带朝北堂墨抛了个媚眼,北堂墨见招拆招抬手一拍将贺君诚的暧昧甩了回去,双手挽胸,仰头斜视贺君诚。
“本世子拒绝一切美男诱惑!除非是金子!”
贺君诚神情一僵,眼珠一转凑近北堂墨耳边,一脸卖萌装乖道。
“我也是个金子哟~”
北堂墨瞅了贺君诚半晌,深深叹了口气,这贺君诚何止是金子,简直就是个金钟罩。
“哐”的一声罩到她头上,震得她耳鸣目眩不说,一屋药名两本古卷将她玩得团团转。
她要是再猜不到贺君诚的身份,她就该分分钟切腹自尽了!
北堂墨眼瞅着其余三人因着自己叹气看来,轻咳了声坐正身躯,瞟了眼贺君诚,勾了勾手指。
“你过来!”
“。。。小粽子,你想干嘛?”
感知危险乃是动物本能,贺君诚又不傻,瞧着北堂墨朝自己不停勾动的指尖,本能的朝后扬了扬上身。
北堂墨寻着贺君诚显露的闪躲之意,那还顾得上等贺君诚上勾,一撸袖子,正面一拳揍上贺君诚帅脸。
贺君诚见此拔腿欲跑,北堂墨吃饱了饭贼有力气,一招快准狠绊住贺君诚直接扑了上去,压在贺君诚身上,手脚并用一通乱揍,口中也不闲着。
“我让你叫我背药名!”
“小粽子。。。”
“我让你叫我背书!”
“小。。。小粽子!别打脸!别打脸!”
“今儿不揍得你跪下给我唱征服,我就不是北堂墨!”
“粽子啊!痛痛痛。。。”
惊蛰看着地上扭打成团的北堂墨和贺君诚,一脸茫然间唯恐北堂墨刚复原的身子再受刺激,忙启齿劝阻道。
“世子,你。。。”
“你们一边去,私人恩怨私人解决!”
话语同时惊蛰愣了愣神,望向同样被北堂墨举动愣得半天没过神来的墨北和玲仙儿。
三人见地上揍得风生水起,竟少有默契的站成一排,如隔岸观火般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贺君诚眼看救助无望,北堂墨的拳头又再次挥向他的脸,手一伸稳稳抓住北堂墨的右手腕,满是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