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悠道:“他怎么可以这样霸道,人家医生是听了我的意见,他找医生的麻烦干嘛?”
田文文道:“你还敢发火,我们这个小小的分公司都知道今天易总心情不好,你还不赶快打电话去哄一下。”
陈悠叹气,“文文,很抱歉,我做不到,自从知道金菲敏怀了他的孩子的事情后,我的心里就疯狂的想着他对我做的事情也对别人做过,我就无法接受。”
田文文同为女人自然明白陈悠的心意,“金菲敏的事情有待查证,指不定真是别人的奸计,你可不要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得逞。”
陈悠道:“他说他没碰金菲敏,可是他第一次不是这样说的,他说他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田文文道:“不记得就对了,一个真正喝醉了的人,躺在床上就睡,哪里会记得别的什么事情?醉酒的人软的一滩泥,站都站不稳,还有力气干那事?”
陈悠回想起自己前几次喝醉,双腿发软站不稳,的确是没力气做别的事情。
田文文继续说:“所以,那些酒后乱性的人根本就没醉,要么是装醉占便宜。而易总真喝醉了,必然不会碰金菲敏,区区一个戏子怎么和你比,易总爱你,你感觉不到吗?还是你因为易总是那种是女人都爱的男人?”
“当然不是。”陈悠立马就否决了,若是他滥情,以他的身份家事和相貌,不知道找了多少女人了。
“那就是了,你选择相信易总不是很好吗?为什么非要和易总较劲,到头来你们是两败俱伤。”田文文劝说。
陈悠认真的听进去了,豁然开朗,“你看我以前就知道转牛角尖,等会他来接我出院,我就和他和好。”
田文文高兴死了,“对了,你一定要在易总面前替我美言几句,下次我绝对不会陪你做这么愚蠢的事情,差点丢命,你要没了,我只有以死谢罪了。”
陈悠被田文文夸张的表逗笑了,这时候敲门声突然响了,只听门外传来杜默青的嗓音:“悠姐,我能进来吗?”
他这样问行动可比什么都快,直接推门而入,他捧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进门,西装笔挺,精神抖擞,宛若哪家贵公子出门。
他笑眯眯的和田文文打招呼,“文文也在呀!”
田文文白了他一眼,心里骂负心汉。
杜默青早已习惯田文文的态度,捧着一大束玫瑰走到病床前,展颜一笑,“悠姐,我知道你喜欢白玫瑰,但是看病白色不吉利,我带了红色。”他转身将玫瑰插在花瓶里,“你看多美。”
陈悠可没他这般热情,“你好像心情很好?来干嘛?”
杜默青当然心情好,谁不知道易北寒今天心情不好,而能左右易北寒心情的只有他的悠姐,易北寒不好过,他就好过。
“你病了,我来看你。”他一点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陈悠病床边缘。
陈悠反感的皱眉,“人也看了,你走吧。”
杜默青今天心情好,不计较陈悠的冷漠,“我等会就走,你身体怎样?好些了吗?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去给你买。”
田文文忍无可忍站起来道:“悠悠要吃什么轮得到你买?黄鼠狼给鸡拜年。”
杜默青没脸没皮道:“你懂什么,你又不是悠姐。”
把田文文气的无言以对,转头求助陈悠:“悠悠,你看杜默青太过分了。”
陈悠自然是帮着好闺蜜,“杜默青,你走吧,我知道你来看我笑话的,我和你离婚后,日子过得没想象的那么好,你好戏也看了,该走了吧。”
杜默青露出受伤的表情,“悠姐,你错怪我了,我是真心关心你。”
陈悠叹了一口气,“你要是不出现在我面前,我会过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