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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罗斯依然还是一副十足的女佣的神情，彬彬有礼，急于效力，但又非常冷漠。

&ldo;该死，&rdo;劳伦斯说，&ldo;你们难道没有在女佣房间谈过这件事吗？&rdo;

这种进攻的方法使罗斯脸色微微发红。她的那种无动于衷的态度有了一点改变。

&ldo;先生，在女佣房间吗？&rdo;

&ldo;或是在看门人的房间，或是在擦鞋工的休息室，或是在你们谈话的什么地方？一定有什么地方。&rdo;

罗斯格格笑了两声，劳伦斯感到有点希望。

&ldo;听着，罗斯，你是个非常好的姑娘。我相信，你一定理解我现在的感觉。

我不想被吊死。我没有谋杀你的主人，但许多人认为是我干的。你难道不能帮我一下吗？&rdo;

我可以想像得出，说这句话的时候，劳伦斯一定显得非常可怜。他那漂亮的头向后仰着，他那双爱尔兰人的蓝眼睛露出乞求的目光。罗斯的心肠软下来，屈服了。

&ldo;哦，先生！我相信‐‐但愿我们有人能帮助您。我们根本不认为是您干的，先生。我们确实不这样想。&rdo;

&ldo;我知道，亲爱的姑娘，但这并不能使我不受警察的怀疑。&rdo;

&ldo;警察！&rdo;罗斯摇摇头。&ldo;我可以告诉您，先生，我们认为那个警督并不怎么样。斯莱克，他是这样介绍他自己的。警察就是这样。&rdo;

&ldo;不管怎样，警察是很难对付的。现在，罗斯，你说你要尽力帮助我。我不能不感到，我们还有许多情况不清楚。比如说，那位夫人，她在普罗瑟罗上校死的前一个晚上去看过他。&rdo;

&ldo;莱斯特朗兹太太吗？&rdo;

&ldo;是的，莱斯特朗兹太太。我不能不感到她的那次拜访有点奇怪。&rdo;

&ldo;是的，确实，先生，我们都这样说。&rdo;

&ldo;是吗？&rdo;

&ldo;她来到这儿。要找上校。当然，他们谈了许多话‐‐没有人知道一点她来这儿的目的。西蒙斯太太，她是女管家，先生，她认为她一贯是个坏家伙。但是，听过格拉迪说的话后，哦，我不知道应该怎样看了。&rdo;

&ldo;格拉迪说了些什么？&rdo;

&ldo;哦！没什么，先生！只是‐‐我们在谈论，您知道。&rdo;

劳伦斯看着她。他感到，她是欲言又止。

&ldo;我很想知道，她与普罗瑟罗上校的谈话是有关什么事情。&rdo;

&ldo;是的，先生。&rdo;

&ldo;我想，你是知道的，罗斯。&rdo;

&ldo;我吗？哦，不，先生！我确实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呢？&rdo;

&ldo;听着，罗斯。你说你要帮助我。如果你听到什么事情，确实听到什么事情‐‐这些事情可能显得不太重要，但任何事情……我会对你感激不尽的。毕竟，有人可能‐‐可能碰巧‐‐只是碰巧听到什么事情。&rdo;

&ldo;但我没有，先生，真的，我没有。&rdo;

&ldo;那么其他人总会听到的。&rdo;劳伦斯敏锐地说。

&ldo;噢，先生‐‐&rdo;

&ldo;快告诉我吧，罗斯。&rdo;

&ldo;我相信，我不知道格拉迪会说些什么。&rdo;

&ldo;她会要你告诉我的。顺便问一下，格拉迪是谁？&rdo;

&ldo;她是厨房女佣，先生。您瞧，她只是碰巧出去见一个男朋友，她正好经过窗户‐‐书房的窗户‐‐主人与那位太太在那儿。当然，他说话很大声，主人总是这样。自然，感到有点奇怪‐‐我是说‐‐&rdo;

&ldo;太自然了，&rdo;劳伦斯说，&ldo;我是说，一个人简直不会不偷听。&rdo;

&ldo;但是，当然，除我以外，她没有告诉任何人。我们俩都觉得这事奇怪。但格拉迪什么也不能说，您知道，因为如果被人知道她出去与‐‐一个‐‐一个朋友见面，普拉特太太‐‐就是厨师‐‐会很不高兴的。但，我相信，她会愿意告诉您任何事的，先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