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就邀请这支乐队来家中做客,他是提前给季钦生打了电话,让人在家里准备一下。
等游野带着乐队的人回来,季钦生买回了披萨和啤酒,炸鸡和中餐。
种类繁多,让游野目瞪口呆,心里虽然满意,但他更关系季钦生身体。将乐队的一行人安排在客厅,游野去厨房找季钦生:“你怎么买了那么多,我只是让你稍微准备一下而已,你身体怎么样,感觉还行吗?”
季钦生有些好笑:“我没断手断脚,身体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游野还是不高兴,对着季钦生上上下下摸了一遍,这才道:“你对我都没这么殷勤过。”
这是醋了,醋得丝毫不讲道理,好像每天回来吃的喝的不是季钦生精心准备的一样。
乐队的成员们玩得很高兴,唱唱跳跳,看球赛,相当热闹,还有个会谈吉他,游野让季钦生跟人切磋,还点了歌,那首法文歌,季钦生却不愿意弹,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歌有心理阴影,比如每一次游野的离开,都让季钦生将这首歌无法演奏成功。
晚上游野将人送走后,在楼下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去洗澡。
浴后他拿着红酒上楼找季钦生,季钦生不在卧室,在阳台。
阳台落地窗打开,季钦生靠在躺椅上,面朝满天星辉。
游野没坐另外一把躺椅,而是爬上了季钦生那一把,躺椅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发出吱呀的声音。
他骑到了季钦生身上,拿着酒杯,又灌下了一大半。
季钦生伸手夺过:“你今晚喝得够多了,还有,你怎么停药了。”
这几天他们一直在做,季钦生知道,如果游野按时吃抗抑郁的药,不会有反应。刚开始他以为游野突然出国,所以没带药,可是他将药买回来以后,游野依然如故。
游野吻住了季钦生,嘴唇里是甘甜的红酒味,他说:“我不用吃药。”
他睁着微醺的眼:“我好了。”
简直就像醉了的人说自己没醉,季钦生有些严厉地托着他的臀,直起腰,将人抱得满怀:“今晚喝了酒不不吃药,明天必须按时吃药。”
游野的下巴贴着季钦生,有些撒娇般磨蹭着:“我真的好了,不用吃药,我很久没做噩梦了,也喜欢你,好喜欢。”
突然的表白让季钦生顿住了动作,他揉了揉游野的发:“是不是想不吃药,耍花招呢,嘴这么甜。”
游野笑着仰头:“我嘴甜不甜,你尝过才知道啊。”
季钦生经不住诱惑,将人抱着就回房间去了。
两人厮混到半夜,等季钦生彻底睡去,游野被手机震动弄醒,他悄悄地关了手机,最后扶着酸痛的腰,偷偷凑到了季钦生面前,抬手在人脸上晃了晃,季钦生没动静,游野不由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