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正豪的身后,还跟着十几名身体强壮的护卫,可见他多么谨慎惜命了。
“哈哈哈,贱胚子,你又落到了本老爷的手里。”
翁正豪看到被五花大绑的血螳螂,得意洋洋的大笑,随后他轻蔑的对徐乐几人说道:“你们做的很好,稍后去到县衙账房领赏钱吧。”
徐乐却摇头道:“在下可不是来领赏钱的。”
翁正豪眉头一皱:“那你想要什么?”
徐乐冷喝一声:“给我拿下。”
他话音刚落。
早就迫不及待的薛家三兄弟立马冲上前去,三拳两脚,将几名护卫打翻在地,然后薛二郎揪住了肥县令的衣领子,高高的举起来,随即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这一下,可将翁正豪摔得七荤八素,惨嚎不止。
“大胆!”
“你们竟敢袭击县令大人,你们是要谋逆吗?”
“快去让衙兵都出来。”
几名衙役和护卫都急了,连忙喊叫着,打算帮忙。
不过,徐乐非常淡定,立即拿出盖了御印的调度文书,在那几名衙役面前晃了晃。
这些衙役虽然不知道调度文书,不过当他们看见御印之后,一个个顿时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色,原本迈出的脚,也是停了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趴在地上的翁正豪,抬眼看见调度文书之后,也是疑惑的问道。
薛二郎傲然道:“睁大你的狗眼,看仔细了,这位乃是未来国舅爷,定国公之子,现在是黑虎军副将。”
闻言,翁正豪如遭雷劈,肥胖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一下。
他连忙挤出谄媚笑容,苦笑道:“原来是徐国舅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实在是失礼,只是不知道这是为何?下官哪里得罪国舅爷了?”
徐乐冷漠道:“你得罪的不是我,而是百姓。”
他往前走了一步,朝着四周看戏的百姓,拱手说道。
“在下徐乐,是定国公之子,今日就为大家做主,揭一揭这位县令的恶事。”
“第一件事,媚娘之事,是否属实?”
徐乐伸手,再度指向了马车上的血螳螂,也就是媚娘。
媚娘早已经眼泪汪汪,她在惊喜之余,颇为的震惊,压根没有想到徐乐身份如此显赫。
堂堂国舅爷,要替她鸣冤?
媚娘感觉天空忽然间变亮堂了,她看到了一丝希望。
徐乐说完。
周围的百姓,沉默了片刻时间。
很显然,人们还是害怕被翁正豪报复。
半晌之后,一位满头白发的枯瘦老者,这才是走出人群,跪地说道:“老朽可以证明,媚娘蒙受了天大冤屈,当年老朽是媚娘的邻居,亲眼目睹了一切。”
有了一个人的领头,事情便变得顺利了。
一个又一个的百姓鼓起勇气站出来,跪地喊冤:
“求国舅爷做主,这狗官抢走了我妹妹,玷污之后,我妹妹至今下落不明。”
“这狗官巧取豪夺,夺走了我的铺子,害的我家破人亡,流落街头,成了乞丐。”
“狗官,只因为看我不顺眼,就打断了我一条腿,我现在成了一个人人嘲笑的跛子。”
“狗官欺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