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觉得,这寻欢和作乐里都有她的一半,自己买单享受比较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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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北城的冬天。
原来北城的冬天也不是天天都有雪可看。
出了机场门,风像扇巴掌似的往人脸上拍。身上黑色的厚羊绒大衣从头到尾地裹着,临走时还拿了条枣红色的羊毛大围巾,没想到还是不够。她被风吹得东倒西歪,心里却不着边际地,快乐地想,在这样冷的地方人类竟然建造出了这样庞大的城市,并且在里面安然地读过一个又一个冬天。
这好浪漫。
她看了看指示牌,准备去排队拦车。
手机响了几声。她最近老是接到诈骗电话,没有理会,径自往排队的地方走。
手机又不折不挠地响了第二遍,她拿起来,反应了一下,想起来这后四位好眼熟,是周岭泉的号码。
“怎么不接电话。”
声音却又似乎不是从电话里传来的,她意识到什么,转身往身后一看,发现了周岭泉。
他们中间隔了个出口门,正好一群穿着红红绿绿的大爷大妈推着行李走出来,熙熙攘攘说说笑笑。
他便停在了那里,隔着人潮看向她。
借着机场里的灯光,梁倾看清他面上也是带笑的。
“冻手啊周总。”
梁倾笑答。等着周岭泉走到他跟前,顺手接过了她的行李。
算起来两人大半月未曾见面,也不曾联系。梁倾心里有些类似羞赧的情绪一闪而过,她把一边头发捋到耳后,好像借这个动作来打消不安。
巧的是周岭泉今天也穿了一件黑色的羊绒大衣,人很挺拔,脸看着比她记忆中的好像略清瘦了一些,嘴唇有些干燥。
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些关于这张脸这幅嘴唇的别的记忆。
打住。
梁倾紧张的时候会无意识地抿住嘴唇。周岭泉发现了,问她,“想什么呢。”
“想着周总百忙之中还来接我,受宠若惊。”她越是心里不正经,嘴上越不敢冷场。
“应该的。我请你来玩儿。”
两人并肩走着,中间隔着个行李箱,一时无话。
周岭泉忽然又说起:“那天本来是我要去的。”
梁倾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港城的那次聚餐。
“我都不知道你在那个项目上。”
“之前没有。临时接手的。”
“哦。那个‘小张总’叫什么名字。上次我都忘记问了。”
“张阳。”
“jenny说你之前在英国工作。”
“jenny是谁。”
“jenny是你们那个jonathan团队里的周岭泉,这不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