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纲手被自来也拽走了酒瓶,也有些发懵,不过眨了眨眼睛,她又从一旁拽出了一瓶新的易拉罐。
噗嗤——咕咚咕咚咕咚——哈~
纲手的身子一歪,把易拉罐抱在了怀里,就这么耷拉着眼皮直勾勾地看着自来也。
“自来也啊,你怎么来了。”
嘭——
自来也猛地再拍桌子,纲手没啥反应,倒是给后面的水门吓的一哆嗦,差点原地跳起来。
水门心想,今天可能来的不是时候?但是他也不敢吱声。
“看看你的样子!那个意气风发的纲手!那个大姐头呢!你现在还配叫做忍者吗!!!”
“呵。。。”
纲手罕见地在那张麻木的脸上出现了一些情绪。
“我做不了忍者,自来也,你不知道吗,我本来就不配做忍者。。。。。。”
“你!!!”
自来也恨铁不成钢地指着纲手,指了半天却说不出话来。
恐血症,他早就知道了,本来不觉得有什么,像纲手这样的强者,应该只要花费一些时间就可以挺过去的。
但是他忽略了纲手不只是因为加藤断的死亡所以患上了恐血症。
千手扉间,绳树,加藤断,接连的死亡让纲手觉得自己的身上有诅咒,对亲近之人的诅咒,所以即使古藏好久都没有回到千手老宅了,纲手都只是觉得松了一口气,他怕古藏也被她克死!
“纲手,你的查克拉还在,你的忍术也都还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自来也苦涩地在纲手身边坐下,也拎起了一瓶酒,打开陪着纲手喝了一口。
水门像是个小偷误入了有人在家的屋子一样,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地上的酒瓶,寻找落脚点一步步凑到了自来也的另一边,悄咪咪地蹲在了一旁,那叫一个从心。
两人咕咚咕咚喝了半天,纲手突然打开话匣子。
“自来也,你是不是。。。喜欢我。”
“什么!!!”
自来也像是被踩了耗子尾巴一样原地跳起来。
“纲。。。纲手你在瞎说什么啊!明明那都是小时候喜欢开玩笑,然后长大了偶尔才会想起来,我哪里会喜欢你这种暴力的家伙啊!!!”
自来也的老脸通红,不过好在他皮肤不白,也看不大出来。
“哦——咕咚咕咚咕咚——”
纲手没有在意地又举着易拉罐一顿猛喝,就像是喝水一样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