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权玺的脸已经黑的快与墙面成对比色了。
"不行了,不行了,晕死我了,小伙伴们,姐得先撤了。。。。。。"容夏一面靠着人体墙,一面冲着小伙伴们挥爪子。
意思很明显,她要跟着霍权玺走。
严霖的脸又沉了几分。
最后的最后,容夏被紫禁城的经理扶上了揽胜。
霍权玺一上车就打电话给久等在家的老爷子交代了几句,车子才刚刚发动,副驾驶室的容夏,咻地圆睁起双眼,瞪得像铜铃那么大。
男人知道,完了!
"吐外面——**!"
一声呕,啥玩意儿都听不进去了,只知道吐。
霍权玺气得一脚刹车踩死,哪料他自作孽不可活,容夏系着安全带,冲出去,又弹回来,呕,胃里剩下全倒在了他的裤子上。
靠,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揪起容夏的衣领,立马将她甩回去,但他的裤子已经。。。。。。连大腿都能感觉到湿湿的。。。。。。热热的。。。。。。
啊!
咬牙!切齿!
三柱青烟冒过头顶,男人立即下了车,啪地甩上车门,赶紧蹬腿。
这什么女人?!
四岁没断奶,六岁还尿床,现在——以后——
霍权玺的脑子里突然轰地一片黑。
翌日。
容夏迷糊着睁开眼,半阖着,一盏豪华水晶吊灯首先跃入她的眼帘。
头疼,没心思欣赏水晶灯。
对于陌生的环境,容夏并不诧异,她昨儿个就已经踏进豪门了。
好困,今儿是周六,反正学校的补习课她从来都不去的,小腿一蹬,翻个身,继续睡。
可是好痛啊!搞什么?不光头疼,腰也疼,腿也疼,全身疼。
昨晚干了什么?
在严霖生日会上喝高了,然后,然后就在这儿了?不对,然后好像霍权玺出现了,再然后,就在这儿了。
肯定是"霍大善人"把她带回来的。
也不知道摔哪儿了,浑身疼,容夏每次喝高了就乱动,一乱动就会摔跤,习惯了。
不过,头一天住人家家里就出这种洋相。。。。。。她想像着自己昨晚的样子就觉得丢脸。
靳老爷子会怎么看她?霍权玺那家伙又会用什么眼神瞧她?
啊!
容夏咬着被子,一阵狂叫。
她又丢人了,干脆死在这房间里算了。
一想起她昨晚上会出现的各种窘态,完全没有睡的心思了。
她下床,走到床边,一拉窗帘,整个房间立马就亮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