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既然知道不在,那肯定就知道他在哪儿咯。
"那他在哪儿?我找他有事。"
"这位小姐,不好意思,这个我们不能透露,您要是有事找霍先生,打他手机吧。"
"知道他手机号码,我还在这跟你废什么话。"
容夏自言自语地在嘴里嘟囔着。
算了,反正他住这里,也不差这一晚上功夫。
容夏焉着脸,撅着小嘴,跑回到茶餐厅里。
如她所言,这一晚,真的就失眠了。
正确说是彻夜不眠。
一想起这件事,容夏就死不要脸地回味起跟霍权玺在车里亲亲的感觉,那种感觉。。。。。。
吖的!该死的!容夏纯洁点!
整个晚上,容姑娘的脑子就被这各种画面给霸占了,想收都收不住。
从没有哪天像今天这般期待明早的太阳。
容夏从床上坐起,垂着脑袋,一双大眼又肿又黑,蓬头垢面,十足疯婆子一个。
呵呵!她有气无力地扯了扯嘴角。
去问了又怎么样?
有就是有,既没打算要钱,也没打算要负责,自个儿认命。
倘若真的没有,倒是她自作多情了,以后更加无地自容。
还不如熬过这些天,等有了钱去医院验一验来得省事。
医院的报告单比起霍权玺那臭男人的话,可信度高多了。
烈日骄阳,今夏的齐港市炎热异常。
黑色奔驰停在花家别墅的大门口。
霍权玺一身正装坐在车内,而霍晟抱着一束粉玫瑰站在大太阳底下已经整整半个小时了。
颗颗豆大的汗滴从额头上顺着脸颊滴了下来,整件白衬衫都被他的汗水渗成了透明色。
花束子站大厅的落地窗前,急得都快哭了。
"爸,你就开门让阿晟进来吧,他是来向我道歉的,他已经知道错了,爸,我求求你了,爸。。。。。。"
"别闹了,你以为他真心来给你道歉啊?今儿他就是在外面晒死,我都不会给他开门的,我要让霍家知道知道,我花嘉彭也不是这么好得罪的。"
花束子抱着花嘉彭的手臂,撒娇、哭闹全都用上了,就差一根绳子上吊了,可花嘉彭依然不开门。
凭花家在齐港市的实力,花嘉彭岂能容忍霍家给他的难堪,害得他在业界抬不起头。
"爸,你是不是连我都不要了?我就是喜欢阿晟,你要是不同意我们的婚事,我就绝食,我就离家出走,让你再也看不到你女儿。"
"你胡闹!那小子有什么好的?啊?你看看他,除了这身皮囊,除了他是霍家的人,他身上还有什么值得你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