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大家不用担心了,天塌下来有晏久的嘴顶着呢】
“找到啦!”帕帕的小奶音骤然响起,顿时将直播间观众们的注意力都吸引回了屏幕上。
然而当帕帕将汪汪裤裤从行李箱里一把扯出来的瞬间,脚趾疯狂抓地的摄像师就已经迅速偏转了镜头,没让晏久的底裤彻底暴露在观众们的视线中。
【啊啊啊啊啊镜头怎么没了!】
【来人呐,把摄像师拖出去扣钱!】
【一闪而过,我截到图了,是白底黑边的四角,前面印着一只小汪汪,后面印着两只大汪汪】
【嗷嗷嗷姐妹求图!】
【晏久:你多冒昧啊】
【……这构图,光是想象一下就觉得够精彩的啊】
“浴袍,帕帕,”摄像师轻声提醒道,“不然你爸爸会冷的。”
捏着汪汪裤裤往浴室走的帕帕停住脚步,抬起头眨巴着大眼睛看向摄像师:“酥酥缩森么?”
摄像师拿起被遗忘在躺椅上的浴袍,递给帕帕:“这个也要给爸爸一起送进去。”
帕帕双手捧了过来,呲着小牙道:“嗷,谢谢酥酥”
话音一落,就雄赳赳气昂昂地踏上了英勇救父于水火之中的征程。
“叮咚叮咚”帕帕站在浴室门外,学起了门铃的声音,“久久开门似帕帕哦”
【你爸爸不敢开门】
【晏久:我心有点累,穿不穿也无所谓了】
【哈哈哈还押上韵了姐妹】
“咔哒”一声,浴室门被轻轻拉开,紧接着伸出了一只修长白皙、还在滴着水珠的手,声音里隐约带着几分难堪的涩意:“……给爸爸吧。”
摄像师有自己的职业素养,拍摄时绝不趁人之危,但他也时刻谨记着自己要为造福观众的视觉效果出一份力的这件事。
【怎么会这么……好看啊,我刚洗完澡的手就像没进化完的大猩猩一样,都是褶皱】
【这摄像师是不是换人了啊?他怎么能拍得这么涩啊?】
【秘书呢,给我查】
【我也有这种感觉,这摄像师好像比上午的那个懂礼貌,而且非常会拍】
【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是晏久的手本来就很好看】
浴室里,晏久攥着来之不易的小裤裤,扶着墙壁轻轻晃了晃脑袋,想要缓解这阵突如其来的刺痛感。
出院后的这几天里,他的睡眠时间不定,往往是夜里完全不困,白天昏睡不起,要不是因为惦记帕帕,他怕是要连轴睡上几天才起得来。
痛感缓缓褪去,眼前也变得清明了些,以至于让晏久误以为自己的状态好转了,直接扶着洗手池的边缘站直了身体,想要穿好浴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