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就是不对。”他神色浅淡,言语带着几分冷意。
赵卿卿难以置信,他竟然替北堂琼裳说话。
她甩开他的手反问他:“为何动手就是不对,她也动手了你就只怪我一个人?难道是你偏袒她?那你又为何偏袒她?”
她一向性子冲动了些,但亦非黑白不分。若别人未曾对自己过分,她断然不会欺负别人。
被她质问,他依旧面不改色:
“本公子没有偏袒任何人。”
这么说,就是她的错了?他不听她的解释便定下她的罪,难道不是偏袒北堂琼裳?
北堂琼裳望着两人,唇角微微扬起。
无论如何,叶儿不过是个小侍卫怎能比得上她一宫之主?
看到北堂琼裳面上的得意,又见云晔不信任自己。
手上传来的痛楚令她心中多了几分寒意,委屈至极道:
“明明就是偏袒她,你还说没有。她欺负我你为何要帮她?为何就一定是我的错不是她?”
云晔扶手而立,没有再与她说什么,只向听风吩咐:
“听风,叶儿不懂规矩,将她带下去。”
“是。”
听风抱拳应答,随后上前来将赵卿卿带走。
赵卿卿自然不愿走,她从来最受不得的就是别人冤枉自己。从前还有师兄在身边,无论如何师兄们都会站在自己这一边,如今竟无人相信她。
最气愤的固然还不是这件事,而是自以为最相信自己的人竟也误解自己。
尽管她十分不愿,但最终还是被听风带走了。
待出了玄关,到了另一处院子。听风才停下脚步,苦口婆心劝道:
“叶儿,别胡闹了,公子是为你好。”
赵卿卿甩开他的手,眸中泪光闪闪:
“我没有胡闹,为何你们都帮着她?我没有错,为何不听我解释?你还说他是为我好,我才不相信!”
她凝视着听风,殊不知从手腕伤口处流下一滴鲜红的血。
听风眉间紧皱,没有与她争辩,只道:
“好了,你的手腕受伤了,我先替你上药。”
他伸手欲要替她重新包扎伤口,却见她后退一步:
“你们都不相信我,为何还要替我上药!我不用你管!”
她说完愤然转身离去。
傍晚时分,北堂琼裳请云晔前去用膳,却被其婉拒。
案前摆放着精致菜样,正是北堂琼裳特意命人送来的。
云晔坐在案前并未动筷,抬眼对站在门前张望的听风问道:
“听风,叶儿在何处?”
听风摇摇头:“属下不知。这丫头不知跑哪儿去了,自今日那事后便不见了人影。”
他拿起案上的筷子,看着桌上之菜却似乎没有食欲。
“这丫头的脾气还真是大,还敢对公子这样,若是在江湖之上不知要惹多少麻烦。”听风站在门前向四周张望,却依旧不见赵卿卿人影,他独自嘟囔道。
云晔只听着他的话,并没有言语。
片刻之后,听风从门外进来。
他忆起这段时日之事,便做了一番分析向云晔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