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寻常的举动,他很难说清是什么。
但其实,答案就几个字,和沈梵梵刚刚的答案一模一样。
因为喜欢。
因为,喜欢她。
所以就算意识到了自己这样做不对,却依旧控制不住自己。
有些想法自己知道就好,自己承受,自己消化,自己躲起来开心,躲起来难过,若是被她察觉、怀疑,一向沉稳的心就会变得有些慌乱。
沈梵梵不知道他的心思,这就是他最后的保护壳。
若是这层壳破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退到哪,那些狼狈赤o裸的展果果现在别人眼皮子底下,他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拿什么来装。
……
沈梵梵和傅薄言约了下午两点,吃完饭后,沈梵梵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而后不再多留,和江婧离开了。
看了眼被掩上的门,纪叙刚启唇想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接通说了几句,而后挂了电话,看向坐在对面的纪曜,“哥,公司有事,我现在要回公司,你……”
纪曜抿了口大麦茶,抬头对纪叙笑笑,对纪叙摆摆手,“你去吧,我让司机过来接。”
“嗯。”纪叙点点头,离开了包厢。
门再次被关上,包厢里就只剩下纪曜一个人。
环视了眼空荡荡的包厢,纪曜上扬的嘴角缓缓拉平,脸上的笑意尽失,心渐渐变得有些沉。
所有人都可以说走就走,而他,总需要依附另一个人。
一阵风吹过,轻纱轻轻晃动着,连阳光都被吹动了
纪曜拿起手机给司机发了条短信,而后随手将手机放在桌边,盯着左边那杯还剩下三分之一的奶白色椰汁发起了呆。
他不懂人的心理为什么要这么复杂,越是想远离的,越是控制不住自己靠近。
越是抗拒的,偏偏又越想得到。
沈梵梵对他而言,想是悬崖上最美的花,越是靠近,就越接近崖边。
他现在已经爬上了山顶,风吹起大雾,他的前路一片迷茫,就只能看到那朵花,可他又在心里告诉自己无数次要远离。
但是他走了一圈又一圈,回头还是那朵,在白色的雾气中极为扎眼的花。
那抹亮色,迷了他的眼睛,乱了他的心。
“咚、咚、咚”
敲门声换回了纪曜的心绪。
服务员轻声询问能否进来收拾东西,纪曜淡淡应了一声:“进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了手,端起那杯未被喝完了椰汁,倒进了自己面前的杯子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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