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诺余光看她一眼,从刚才到现在,她并没有流露出任何不快的情绪,倒是这句话听着有一点点意思。
“看到了什么?”
袁鹿笑了笑,“你希望我看到还是不希望我看到?”
“怎么?我想什么就是什么?”
“可以啊。”她抬起眼,笑盈盈的看他一眼,让他知道,她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我们去农庄吃饭,有露天烧烤。”
“我不吃烧烤。”
“那就看着我吃。”
遇着红灯的时候,她把地址给他看了看,余诺知道地方,所以不必导航。
万岁还没有回信,估计是店里有人,袁鹿把手机放进包里,侧过身去看余诺,仔仔细细看了看,发现他上嘴唇有一点红,看来是隔着口罩被咬了一口。
她笑着问:“那女人香么?”
他闻言,侧目过来,“不是没看到?”
“你嘴上留东西了。”她指了指他的嘴唇。
“没闻到。”
“这么近都没闻到?”
“戴着口罩,能闻到什么?”
“隔着口罩就没感觉么?”
余诺默了一会,笑道:“这会活过来了?”
袁鹿戳了下他的嘴,“看着不爽。”
“那两人,你都认识?”
这问题不太好回答,“就认识一个,不过仅限于认识。亲你那个我不认识,是谁啊?”这个问题是问他的。
李婉婉看她的时候,眼神里有一股较劲的味道,像是在对比。
只有两个人曾经有交集,才会有这样的比较。
余诺没有回答,袁鹿也没有追问,管她是谁。
……
万岁给客人纹完身,正准备收拾一下去农庄,又有人进来。
他抬眼,要说的话堵在了喉咙口,没说出来。
项七一个人来的,大喇喇的进来,他没怎么变,要变也是变的粗狂成熟,眼里的狠戾越发的深。他穿着黑色短袖,身上肌肉明显,格外的结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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