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永晟可不怕,他十分无赖,“往前面看啊,不然还往哪儿看?难不成秦大叔你的俩眼珠子是往后看的?”
“不能吧,我看这不是好好的嘛?”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这你就不懂了吧,人白大妈在后头呢,他的俩眼珠子自然是朝后头看的。”
大家对着秦为民指指点点,白珍珠始终藏在秦为民后头不露面。
“你、你、你个龟……”秦为民压住到了喉咙口的破口大骂,指着任永晟说不出话来。想骂几句吧,又怕他背后的任文化,那可是个心机深沉的主儿,秦为民自认为不是他的对手。
于是,只能把一腔怒火转移。
秦为民转头,猩红着一双眼,怒瞪着秦子文,吼道,“你个忤逆不孝的东西!你想干什么?你带这么多人来是不是想弄死你老子我?!”
秦为民的这句吼,成功的将秦子文刚刚生出的愧疚吼了回去。
也闭上了想要帮他打圆场的嘴巴。
秦子文冷冷看着自己的亲爸不吭声。
说来也是巧了,原本秦为民和白珍珠约会总是在他们的老地方——公厕。
两人都在这儿幽会了几十年了,对那里相当的熟悉,也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可惜院儿里的小年轻一颗躁动的心无处安放,似乎也盯上了公厕后边这块绝佳的地方。
这不,这俩中年野鸳鸯之前在公厕那边就不小心被同样幽会的郑海洋和鲍大燕撞破了一回。
当时两方人马面面相觑。
虽然最后几人都默契的别过眼神,当做什么也没看到。
可那个尴尬的场面,秦为民能记得一辈子。
于是乎,为了避免尴尬,秦为民和白珍珠就果断地换了地方。
谁成想、谁成想新地方还没玩儿两天就被自己亲儿子带着捉了奸?!
他现在可真是越来越相信白珍珠的话了,这个狼崽子就是心里对自己有了成见,所以今天才搞了这一出来害自己!
现在流氓罪是什么下场他能不清楚吗?
这狼崽子分明是恨上了自己,想要自己死!
秦为民心里一寒,后脊背发凉。
有人不耐烦道,“走走走,在这儿听他什么废话,直接把人押到街道办去,听说街道最近在办什么思想教育班,我看就很合适这俩人,就应该把这种搞破鞋的送去接受教育!”
游街就算了,到头来丢的还是他们大院儿的人,他们大院儿的名声本就岌岌可危,还是不要再雪上加霜了。
严大妈听到消息闻声而来,原本是想先狠狠给白珍珠几巴掌的,可听到要把秦为民送去街道办接受教育的时候,脑子难得灵光了一回,立马哭着否认秦为民和白珍珠乱搞男女关系。
把人都给气笑了,他们来的时候,秦为民那手正在白珍珠的衣裳里面乱摸呢!
还没乱搞男女关系?难不成真要让他们来个抓奸在床才叫乱搞男女关系?!
大家伙儿当即也懒的再理严大妈,直接把两人的双手往后一剪,押着人就往街道办去。
这会儿大晚上的,街道办没人,可还是有个门卫大爷在这儿值班儿的。
大爷睡的正香被人吵醒一肚子火气,一看这阵仗就知道是咋回事儿,所以对秦为民和白珍珠十分不客气,只拿了两根绳子让人把他们绑了就扔在一边不管,自己继续睡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