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嘤嘤&rdo;
一只无尾立着尾巴跳了下去,在谢隐的脚下四处乱窜,谢隐的目光也跟着跳下来的无尾移开。
原来是在看无尾。
从枝头飘下一路跟着谢隐出了山门。
在此之前,已经有弟子下山传了掌门的话,让他们速速将温掌门迎进蓬莱,谢隐同几个弟子一起送温溟甄一行人上山,先前同谢隐走在一起的那位姑娘也在半道匆匆赶来。
温掌门伤得太重,时儒清不敢耽误,将所有人都遣到屋外,只留下谢隐和那位姑娘在一旁帮他。
&ldo;父亲,温掌门伤得太重,怕是凶多吉少。&rdo;
时儒清自然也看在眼里,总归人命关天,医者圣心,总不能看着人就这么死去,搏一搏也无不可。
&ldo;阿盈,你去将护心丹取来给温掌门服下,先护住他的心脉再做打算。&rdo;
&ldo;好!&rdo;
时盈转身去寻丹药,正好同站在谢隐身边的枯月擦肩而过。
原来这女子是时儒清的女儿,那岂不就是时叶的姐姐或者妹妹了?
枯月摸摸下巴,难怪同谢隐关系看起来不一般。
她只看了会儿便觉得无聊,出去四处转悠了一阵,再回来时依旧大门紧闭,温溟甄同三位麓山弟子忧心温掌门伤势不肯去休息,就跟几根木桩一样杵在门口一动不动。
枯月寻了处台阶坐下,见旁边有簇鱼腥草开了花,她捉弄陆红纱的蜥蜴时,好像就是采了这一簇草,没想到这鱼腥草这么禁得活,就是两百年了个子也不见长,还是这么小小的一撮。
既然鱼腥草还在,想必茴香也在了。
枯月循着当初摘茴香的方向找过去,门口忽然莽莽撞撞冲进来一个人,枯月下意识往旁边一闪,忘记了他根本撞不到她。
追上去一看,这人不是时叶又是谁?
他倒是一丁点没变,还是这幅冲动又一惊一乍的样子。
&ldo;爹!阿姐!&rdo;
时叶高声叫着,停也不停直愣愣就想冲进去,麓山几个人认不得他,也不知道该不该让他进去,幸好旁边还守着几个蓬莱弟子眼疾手快将他拉住。
&ldo;哎哎!入文,里头掌门正给麓山温掌门疗伤呢,这时候不能进去打扰。&rdo;
&ldo;我阿姐也在里面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