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慕下意识地回头看向周澜清。
周澜清同样有些错愣,摇头道:“不是我。”
但整个人如鲠在喉,脸色逐渐阴沉。
他步履沉重地跟了上去。
“哥,你看见了吧?叫你不回我信息。”
周澜清被周嘉慕的话,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一时也说不上来话。
一旁的言昔柚抿唇不语。
对男人的执着,和他那仿佛预知的一切,有些叹服。
反观她带过来的那些保镖,静静矗立在那儿,一个个仿若无事人般。
言昔柚心里气的磨牙,却也明白,这事儿,不是她老公点头,一片叶子也飘不进来。
尤之璇没力气再管这些东西,毁过一次,她有些累了,她依偎在言昔柚身上,打开了家门,
周嘉慕本想一块儿住下,奈何周澜清已经来了,她只好朝着进了屋里的两人,说道:“你们先回去了吧,晚安。”
周澜清一双黑眸,落在屋外多瞧了几眼,后又看向趴在言昔柚肩膀上,脸上泛着淡淡红晕的女人。
“晚安,早点睡,我们就先走了。”
屋里,言昔柚将尤之璇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后,退出房间后,走在阳台,开始了兴师问罪。
言昔柚: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同意莫斯砚接近小璇!
那头回的快,信息更是一连发了好几条过来。
温时予:老婆,别生气啊!我和莫斯砚的交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今天求我这个人情,我也是顺水推舟。
温时予:那小子,现在能看见他有认栽的一天,我们应该开心才对!
温时予:如果我们阻止,指不定他还有其他花招,现在是在我们眼皮底下
看着这些言辞,言昔柚的心里才勉强算好受些。
谢律辞本以为今天能看到一场爱情和好大戏。
毕竟这男人可是为了“求爱”,瞒着他,大张旗鼓地将满城的玫瑰花全都找来了。
整个江城啊,动用了那么多手下,那些花的布置,貌似还是莫斯砚亲自指挥的。
这换作以前,他是想都不敢想,有天可以亲眼见证莫斯砚为玫瑰折下了腰。
亏他还相信了他表面那套的“假装淡定”!
谁知,戏是看到了,不过只是单方面关于莫斯砚的。
女人的性子太烈,不是好事。
莫斯砚这次要想挽回,怕是够呛。
谢律辞深深吸了一口烟,啧了一声,“都做这么多了,还没得到她原谅,你到底行不行?”
莫斯砚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掀起眼眸看他一眼,懒散一笑。
另一只手端起酒,一杯杯下肚。
“我不行,难道你可以?”
“”谢律辞。
这话他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