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在,不怕。”只要是跟你,什么都不怕。
田伯光的手拽住了林逸的腰带,一点一点扯开,布料暧昧的摩擦声让林逸羞红了脸,眼神飘到一边。
一向大条的小尼姑一旦害羞起来,那诱惑力真是让他招架不住啊!
于是某淫贼决定双管齐下,吻住了林逸的双唇,时而细细勾勒,时而攻城掠地,由浅至深渐入佳境。
两人身上的衣物已在林逸无意识间尽数褪去,火热的身子贴得紧紧的,恨不得揉进对方身体里去。
田伯光放开林逸的唇,一双黑眸里闪动着野性本能的火焰,林逸觉得自己好像要融化在那团火焰之中,也清楚地感觉到田伯光充满激情的地方正贴着她能够与之吞合的位置。他撑着上半身,气喘吁吁的看着她,因为忍耐而渗岀的汗珠滑过他的侧脸,汇在下巴处滴下来,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添了一层绮丽的色泽。
千钧一发蓄势待发。
林逸突然问了一句,“淫贼,第一次很疼吗?”她怕痛,淫贼会不会有经验啊。
一切准备就绪,箭都搭在弦上了……小尼姑怎么这时候问他,还是这种问题,他问谁去!反正听说女子初次都是会痛的,他要是说什么乖我会轻点啦不会痛但是最后还是痛的话,他敢打包票小尼姑会当场质疑出来,要是那样的话会不举的真的会不举的。
可是他又没实践过,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会痛,但也总不能老实说他没经验吧,似乎有点太丢面子了。
田伯光压抑着喘息纠结无比,为什么小尼姑总是打岔打的这么掐时机呢,害的他都不好意思继续了。
两人光着身子大眼瞪小眼,林逸等了半天不见他说话,不甘心的再次问道,“淫贼,你干嘛不回答我,到底痛不痛啊。”
小尼姑这么揪着不放,他要是答不出个一二三来,这洞房估计就没指望了,可是说出来,万一小尼姑笑话他,那还有心情继续嘛,一样没指望。
算了,赌一赌,田伯光眼神四处乱晃,吞吞吐吐的吭哧道,“大、大爷我还没试过,怎么知道。”
没试过……林逸恍然大悟,“原来淫贼你真的是处男啊。”
田伯光的脸唰的红了,如果这不是他梦寐以求的洞房花烛夜,如果不是已经脱了衣服骑虎难下,他估计要人生第一次窘奔了。
看着田伯光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林逸心里的羞涩散去了不少,双手搂上他的脖颈贴着自己,坚定的说道,“不管痛不痛,我都要与你在一起。”
只这一句话,瞬间就屏蔽了田伯光心中的所有胡思乱想,单剩下一种,就是满满的想要吃掉亲亲小尼姑的情意,彻底的,一点不留的。真是一言成魔一言成佛,用来形容他的亲亲小尼姑半点也不差。
被走歪的剧情,终于又给掰回来了,田伯光激动的想哭,他洞个房容易么。
报复性的咬上林逸的唇,却半分力气都舍不得用。男人都喜欢粗犷至原始的结合吧,那种爽快到全身的愉悦感是上天赋予他们的本能,而成婚之夜也默许可以行使这种权利。
可是田伯光却不想因此伤到亲亲娘子,即便是身体的激昂拼命想要寻找宣泄的出口,他还是强迫自己保留着一丝理智,身体的慢慢交融需要足够的时间来磨合,他撑着身体,缓慢而温柔的持续贴紧,摩擦着彼此的热情。
林逸的双臂勾着田伯光的脖颈,肌肤亲密自然的磨蹭而产生的陌生触觉让她身心一起颤栗起来,感觉到自己渐渐被填满,被属于淫贼的温柔,他独有的,不可替代的激情填充到不留空隙。尽管带着不可忽视的痛楚,可是却被另一种奇妙的新生触感扰乱,两种感觉交织纠缠不清,痛楚反而默默的被淡忘。
直到他的身体与自己的身体完美的契合那一瞬,林逸轻叫一声,眼角禁不住渗出了泪水,那种充盈的真实感让她内心感动而欣喜,实实在在的接触着,被需要着,被爱着。
还是弄痛了亲亲小娘子啊,田伯光伏□,细心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别哭,痛的话,就咬我。”
林逸抱着他,身体微微挨上去,几不可察的摇头。保持着契合姿势的田伯光因为得不到满足而胀痛的地方刺激着他,也刺激着林逸。忍耐而产生的汗水在两人之间拉扯出致命的诱惑信息,让接下来的韵律变的顺理成章,由简单缓慢的节奏,逐渐演变成欢愉火热的碰撞。
即便是强烈到让林逸几乎迷失意识的击打乐律,也不容忽视的感受到狂野性感的旋律下包含着的疼惜和呵护。就像新开封的乐器需要保养一样,田伯光知道第一次的难度最大,但是第一次的感觉同样至关重要,他想留给亲亲娘子最甜蜜欢愉的回忆,而不是因此望而生怯。
当一曲终了的激情还存留在身体里未曾退却的时候,淡淡的倦意同时袭上了眼皮,略微耷拢着掩住半边眼眸,林逸如猫儿一般慵懒的蹭蹭田伯光的手臂,“我困了~”
余韵绕梁不绝的感受田伯光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他不想就这样结束此生唯一的洞房之夜,低下头吻着怀里的亲亲小娘子,舔舐着让他着迷的每一寸肌肤,唤醒着彼此的热情,“小尼姑,今天是洞房呢,晚点睡也没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洞房……咳咳,就这样吧,咱一夜没睡就写出了这些肉……?呜呜,难道不是肉咩,肯定是肉吧~~大家要发挥自己富有创造力的思维,咳咳。(话说不会被螃蟹的爪子剪到吧)
PS:话说评论好像超过25个字就可以送积分的说,如果有兴趣的亲可以加油留评哦,纯属个人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