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腾地站起来,将那个该死的女人狠狠地一拖,他太突然,陌希儿被拖起来之后,一时站不稳,脚一崴,踉跄了一下,向南宫泽扑去。
偏偏他又突然松手,侧身一避,她扑倒的速度太迅速,根本没办法站得稳,成野烈要扶她已经来不及,她只能直直地撞向了南宫泽坐的椅子,幸好身手还不错,头没有生生磕下去,只撞到了腰部。
她闷哼一声,痛得弯下了腰。
成野烈大惊小怪地走过来:“哎呀,是不是很痛,心疼死我了,我来扶你……”他要伸手,却被南宫泽拍掉他的手,冷冷地说:“烈少,你还是坐回去喝你的酒吧,人家陌小姐一点事都没有,只是在演戏而已,你情场老手也会被骗,我真是不知道怎样鄙视你。”
成野烈不同意地说:“泽,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你不应该这样捉弄人家小姑娘的好不,她真的是重重撞过去,而不是演戏的。”
说罢,推开了南宫泽,伸手要扶希儿。
希儿却是不拉他的手,吃力地站直了腰,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冷冷地说:“南宫少爷既然觉得我是演戏,那就是演戏吧,既然我的演戏影响了你的胃口,那么,我出去好了。”
“不行!”说话的是南宫泽。
他推开了成野烈,站在她的面前,用利刃一般的目光注视着她,唇边牵成了冷冷的弧度:“谁允许你出去的!”
她说:“那你想怎样呢,南宫少爷?”
这个男人到底讲不讲道理!!
她气得又是浑身哆嗦,想起他故意让自己撞在椅子上,腰部现在疼得她的眼泪都忍不住冒出来,而他说自己在演戏也就算了,居然还不让她出去。
他到底想侮辱她到什么时候?
她现在就算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应,可不代表就可以让他任意糟蹋尊严的。
南宫泽重新坐下来,眼神猛兽一般危险地望着她,“烈少让你陪喝酒,你就陪,你一个小小的侍应……”
陌希儿挺直了背,冷冷地说:“我不是陪酒妹,如果你们需要陪酒妹,大可以到**,这里是高级会所,我是侍应生,南宫先生你不要搞错。”
成野烈的眸底浮起了讶异地神色,哇靠,这小家伙的性子还真是够野猫的,从来没有人在南宫泽面前用这样的态度这样的语气说话,那小子的性格有多么臭他是最清楚的,所以他对女人的态度也一直很嚣张,哪像自己体贴温柔惜香怜玉。
心中有些同情陌希儿来,可怜的小东西,你怎么可以得罪南宫泽呢。
南宫泽听了陌希儿的话,怒火越发盛了,这女人还说那些该死的道理,在骗谁,以为他会相信吗?他会相信她只是单纯地当侍应生?
是来这里找金主的吗?
他冷冷地说:“我有没有搞错不重要,重要的是,客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得罪我们,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陌希儿气极,他又来威胁她,这人真是蛮不讲理,总是有后果是什么来威胁她,气性上来,她不知死活地说:“后果是什么?就算你南宫家再厉害,不代表任何地方你可以为所欲为。”
听了这话,南宫泽半眯着眼睛笑了起来,仿如听到一个极大的笑话一样。
成野烈的心一惊,每当他这样笑的时候,就会有暴力的事发生,这个小子可是的脾气可是很暴躁的。
他皱眉,挥手:“好啦好啦,你这女孩真是没风情,本少爷不想你在这里,你出去,喊别的gIRL进来,本少爷不想看见你。”
说着,他暗中向陌希儿挤挤眼睛。
陌希儿一开始一愣,看见他挤眼睛,反应过来,知道他是在帮自己,有些感激。
南宫泽的脸色一沉,怒火翻腾地更厉害了,这女人竟然当着他的面向别的男人抛媚眼,她就真的那么讨厌他吗!
还是成野烈在那方面表现得比自己更好?
于是他冷冷地说:“烈少,你的意思是,对这个女人没兴趣了?”
呃,成野烈的脸一僵,摸了摸鼻子,猜不透深沉的好朋友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干笑了一声:“是呀,我对她没兴趣,所以赶她出去了,你也别生气,只是一个小小侍应生罢了有必要闹得那么僵么?她不是我们这类人,玩不起的。”
南宫泽依然眯着眼睛,盯着陌希儿,怒火越盛,他笑得越是魅惑璀璨:“既然烈少没有兴趣,那我有兴趣,陪我喝酒,所以你哪里都不能去,今晚若是我高兴的话,就放你走,不高兴的话,那么就让你们经理明天不要上班了,,嗯,应该是和你上同一个班的人全部都不用上班了,因为,你们惹恼本少爷了。”
陌希儿用不可置信的目光望着他,他是不是疯了?
因为绯闻的事,他让杂志社倒闭,还捉走了小师妹来威胁她,现在又来玩同样的一招来威胁,他可不可以有新意有一点?可不可以不要混蛋到这个无、耻的地步?
她的脸色从绯艳骤然变得苍白起来,眼睛幽黑清亮得像宝石一般,怒火燃烧了她的心:“南宫泽,你不要太过份!就算我得罪你,也是我的事,你怎么可以总是这样牵连无辜的人!”
他半眯的眼睛迸射出危险的光芒,声音低沉而冷冽:“我就是这样过份,陌希儿,你有胆量就踏出这门口一步。”
成野烈干笑打圆场:“泽,别闹了,只是一点小事,她不陪就算了,希儿,你也别闹脾气,南宫少爷可是有头有脸的人,他让你陪是你的运气,坐下来,陪他喝几杯让他解解气好了。”
望着希儿那张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孔,他的心忍不住心疼起来。
没错,他是看上陌希儿了,所以今晚打算来就是想耍手段拐走她,顺便向南宫泽炫耀一下这个世界上也有清纯美丽的女孩,好堵死南宫泽一直对他的品味不置可否的态度。
不料,南宫泽似乎认识希儿,并且对她的成见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