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州和天经在角落处看着,满心担忧。
尤其是天经,都担心的哭了出来,“将军,我们当真不能跟孟姑娘一起走吗?你们这些日子相处的多好啊,就这么分开了多可惜。”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待到她完成她所想的,她会回来的。”
“她真的会回来吗?”天经下意识的问着,“话说,将军,昨天你应该对孟姑娘做了什么吧,有没有竭尽全力,有没有可能一发即中?
要是今日真的成功,那明年入秋就是孩子出生之时,我得提前准备才行。
好歹也是做叔叔的,定要买些好看漂亮的小衣服……”
“天经!”
抬起头对上的又是顾衍州那如沐春风的笑,天经心头一紧。
“想做叔叔啊,先去领个五十板子吧。”
“将军……”
“六十!”
“属下知错!”
“七十……”
一切准备就绪,孟锦夏便踏上去西北的路。
换上男装,带好瓶瓶罐罐,马车瞬间向前。
西北离京城有一月路程,好在孟锦夏极简上阵,想走就走,想停就停,不过半月,就快到城门口。
“眼下,再翻一座山应该就能到了,你可要休息一下?”
“休息吧。”
到底是两个女孩,就算是换了男装,身子也不像男人那般结实。
为了保险起见,孟锦夏还是决定先休息。
两人在一个茶楼坐下,
“你这是要去西北做生意吗?我告诉你啊,西北不太平啊,那地方邪门的很!”
茶棚所在之地正好是四处交通要塞,来往之声毫不遮掩的落入耳中。
“此话怎讲?”
“你不知道啊?我刚刚才从那儿出来,那里可真是怪异的很。
白日城中人来人往,一到傍晚,众人就纷纷回家,房门紧闭,大街上根本没有一人来往。
我曾好奇想要出去,还被人直接拦下,听说不少出去的,直接尸骨无存,简直恐怖至极。”
“我听人说,那是修城墙惹出的事儿,听说修城墙死了不少人,那些人冤魂不散,偏挑夜晚来袭,所以城中到了夜晚,家家闭灯,就怕被孤魂野鬼给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