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先替一下章节,明天会补更,时间安排的好紧。)
月色正浓,一片斑驳树影,映在一辆定制版布加迪车顶。
无风的夜晚,车子晃动,像树影也在摇曳。
第二日的黄良公墓。
此处与它的名字一样,挺荒凉的。
苏棉一身黑色收腰A字裙,手撑黑伞,另一手拿着折叠小板凳。
走过一处处有些破旧的墓碑,最终停在一座更破的墓碑前,打开板凳坐下。
随后从挎包内拿出瓶二祸头打开,对着墓碑前的泥土浇去。
“景宴我想你了,这么多年没见,也不知道死透没?”
说着话,苏棉继续倒着假酒。
“五年了,昨天梦到咱们在车里……嗯……怎么形容呢?激情四射?持久战?力与美的结合?算了你应该明白的哈。”
第一次做这种羞耻的梦,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
“啧啧,要说你身材真好,八块腹肌、人鱼线,不怕你笑话,感受真实,现在腰还疼。”
远处的公墓保安室内,一名五十来岁的大叔边望着苏棉,边跟身侧三四十的中年人聊天。
“唉,这姑娘又来了,可真够痴情的。”
“她是……?”
“你刚来不知道,她啊一年大概来十几次,一坐就是大半天。属今年来的少,还以为终于放下了,唉!说来也是可怜人。”
“有次啊好奇去看过,墓碑破得不行,但上面的字和照片都挺清晰。碑上刻着前男友陆司宴之墓,落款前女友苏棉。说真话,活了这把年纪,从没见过照片里那么帅的男人,可惜了这对有情人。”
苏棉还在絮絮叨的问候。
公墓入口处的定制版布加迪内,一名小奶狗模样的男人,举着望远镜,看向苏棉的位置。
“大……不是,陆总,上面的碑文和照片看清了。”
后座的男人矜贵清冷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像不在意的开口。
“哦?拜祭的是谁?”
“属下不敢说。”
“说!”
“是……是您。”
男人轻声一笑,“走吧,回公司。”
苏棉照常絮叨了一上午,临走时才想起。
“哦对了,看这记性,我自己做的金元宝和童男童女,可劲遭!不够再来给你烧。”
她左右回头看着没人,才敢拿出打火机,将带来的一堆红黄绿的丧物烧掉。
接着收起小板凳离开。
保安两人在小屋内看着没管,多好一姑娘,烧就烧吧,总不能阻拦她这份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