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如何成全得了?”这个时候有出现了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凶声恶煞的走了进来,身边带了好多人来了,“林老爷,你可是和我们元府定下过约定的,你们的女儿可是我们元府未来的儿媳妇儿,你现在给我来这么一出,你是要反悔?”
“爹,就是这个人,把我的手打折了。”果然之前遇到过的一个对手,原来他还是元府的元公子,可是武功底子可真是差劲,三两下就已经撑不住了,直接被扔到了擂台下面。
那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自然就是元老爷,顿时就对着阿牛哥大声吼,“好一个臭小子,竟敢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你说,我儿子的伤势该如何处理?看你这一身打扮也不是什么好出生,竟敢还来这儿高攀,你怎么不自己撒泡尿照一照,看看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重,敢和元府作对,不想活了。”
素素姑娘立马就站了起来,“技不如人就不要在我们林府里嚣张跋扈,这里可是我们林家的地盘,再说了,什么时候我们林家与你们元家还有婚约?爹爹从来都没有与我提起过,你还是不要在这里狐假虎威,不就是和知府大人靠近乎,就敢欺负我们。”
元老爷哈哈大笑了起来,“不愧是老林的女儿,说起话来都是我们元府家门里的人,素素,你是不知道,你的爹爹可与我们元府立下过约定,你还没有出生就有了,你自然是不知道的,我们家阿元长的比这个臭小子少了几分俊秀,但是好歹也是少爷出生,而他是什么东西,一个一辈子只会种田的人,素素,你要是跟了他,你早晚都是会吃亏的。”
“就是啊,素素,他可是没读过书的人,而且家里穷得叮当响,要是进了我们林府,铁定是看中了我们的家业,素素,你可千万不要迷昏了头。”这个时候林夫人也觉得这个时候必须要说上几句话了,虽然一开始自己是站在女儿这一边的,来个入赘的女婿总比把自己的女儿往外推的好,可是一想着那个小子可只是一个农民,自己的女儿又何必受这样子的屈辱,好好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就这么被一个粗人糟蹋了,林夫人的心里也不好受了。
“娘,你怎么可以这样。”素素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孤立无援了,本来最疼爱自己的娘亲还会动摇,可是现在全家人都在反对这一门婚事。
就在这里两家子人热热闹闹的吵起来的时候,对面的茶楼里的萧飞燕和秦王周汉钦可等不及了,一心想知道答案的人,直接冲进了他们的阁楼,对于这些不速之客,林老爷立马就来了警惕。但是当秦王周汉钦一亮自己象征身份的腰牌,那群人立马一个都不敢吐大气了,全部都低着头跪在地上,这个人可是得罪不起了。
“都起来吧,本王没有时间和你们废话,真是赶着巧了,本王和未来的太子妃娘娘路经此地,遇到了姑娘家比武招亲大会,本来本王也是可以试一试的,不过既然有人已经自告奋勇的上台打败了这么多的对手,本王就不动手了。”秦王周汉钦笑着看了看萧飞燕,看起来情况是在不妙,这么多人在,一定不是在商量办喜事的事情,而是在商量怎么把这件事情瞒天过海了,小姐不想嫁,还是父母不依?萧飞燕还要再做考察。
“能得秦王垂爱,那是小女的福气。”林老爷立马就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心里大概是很高心吧,自己的女儿竟然还能够被秦王看上。“阿雪,赶紧给秦王和太子妃娘娘上茶,拿最好的碧螺春。”现在所有人都对付秦王和太子妃娘娘的突然袭击,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么偏僻的小山村里还能出现这么大的人物。
“我和太子妃娘娘打了一个赌,我赌这门婚事不能成,而这位太子妃娘娘则相信这门婚事一定可以办。但是等了这么久都不见有人出来报信,那就知道自己来打听打听,到底是办还是不办?”秦王这话说得实在是很有压力,两面都不能得罪,该如何回答。
萧飞燕看了一眼那个小伙子,一脸的委屈样,就看出来这门婚事已经没什么戏可唱了,“但说无妨,说了也不会治你的罪。我们只是玩玩而已。”萧飞燕的话一出,林老爷自然就松了一口气,淡然地说了一句,“小女和元府的公子其实还有婚约,这一场比武招亲其实是小女和为夫的一个赌约,没有想到被这个小子给拿下来了,实在是一个意外,所以,老夫准备依旧履行婚约。”
“那就是说,这个手已经断了的男人还要娶妻?这个比武胜出的男人就要推出?太不公平了吧。”萧飞燕觉得这件事情太委屈那个小伙子了,人家可是拼了命在打斗的,怎么说也要把这婚事办下去。只要有萧飞燕在,哪里有办不成的事情。
“这个……”顿时下面的人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看这样子萧飞燕就是希望这场比武招亲圆满结束的,而不是这样遮遮掩掩的混过去。
“恳求太子妃娘娘成全。”素素连忙跪在了萧飞燕的面前,“小女林素素,是林府唯一的千金,这婚约我是从来都没有听到过,也从未提起过,只有在我与阿牛哥相识相知之后,我爹就和我说,我要嫁给元府的二公子,元府的确是在这里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可是谁都知道二公子放荡不羁,性情暴戾,若是我嫁给这样子的男人,我以后的日子必定是不好过了,求太子妃娘娘成全小女的心愿。小女希望能够嫁给阿牛哥,就算以后一起耕田种地,也心甘情愿。”
“那你的父母又该如何?”萧飞燕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最疼爱自己的那就是自己的父母,而自己有时从小就失去了母爱,萧振华对于自己来说那是绝对的重要,而且自己不愿理留在宫里面也是因为不能够时常陪伴在爹爹的左右而迟迟不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