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呀,只是能让我们都能感到快乐的东西。”
大家都是成年人,亓祁话一落地,贺清让便知道究竟是何意思。
贺清让仰到沙发上,右手抚在额前,他只是苦笑,她想做什么,何须对他下药。
“贺清让,这几天我仔细想过了,我还是不能放你离开,就算你的心不在我这里,我也要你人在我身边。我只有你。”
亓祁贴在他的肩膀上,委屈地说着,不知真心亦或假意。
他身上地温度开始升高,贺清让握着她小巧的肩膀,他看起来很痛苦,但却非药效带来的,
“亓祁,这样羞辱我你觉得很快乐吗?”
“羞辱吗?我觉得不是,助兴而已。”亓祁满不在乎。
跟亓祁说这些,不都是在自找没趣,她怎么会觉得自己错了。
贺清让的呼吸开始cu重起来,他本就对她没有任何抵抗力,现在自然也无需忍耐,一切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挪威的夜很漫长,房间是白色的,窗帘是白色的,唯独床单被套,是粉色的。
亓祁抱着贺清让的脖子,手指在他的背部划过,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色划痕。
她又qiang迫了他,他很不开心,所以他的动作很重,让她有点痛。
双方都不好受,贺清让恨她,恨她用这种方式,让他变成屈服于药物的奴隶,让他成为一只用下半shen思考的禽兽。
亓祁也痛,可这似乎是她人生中的最后一天。
她的眼眶发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她知道,这一切贺清让都看不见,或者视而不见。
她仰起身子,想要去亲亲他,结果落空。
……
夏玉在车里抽了一夜的烟,直至亓祁穿着冲锋衣打开车门坐了进来,她才将烟灰掸出去,调笑她,
“怎么样?这下算是完成最大的心愿了吧?”
亓祁的头发刚吹干,她将头发挽了起来,告诉她,
“以后别在车里吸烟,我不喜欢这个味道。”
夏玉闻此,立即将烟扔了出去,发动车子,朝着基地机场的方向开去。
“Sophia我已经让人把她放了,克里斯,的话我在瑞士为她找了一对没有子女的夫妇抚养她,至于其他人,我统一发了邮件,以后不会再有king。”
亓祁面无表情地说完这一切,此刻她的心情得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她不再背负任何东西。
夏玉认真地倾听着,有时候她很佩服亓祁,也很羡慕亓祁,当她成为King新的领导人时,她以为她变了……
可她没有。
当坐上前往克奇岛的飞机时,飞机轰鸣声让她感到一阵心慌,夏玉摘下了眼罩,问坐在身边的亓祁,
“你怕吗?”
良久,亓祁将脑袋撇向一边,才缓声道,
“怕。但是夏玉,你可以不去的……”
“打住。我不喜欢听你说这些。”
亓祁笑了笑,她已经很久没有发自真心地笑了。
她默默地将手掌放在了她的手背上,无言无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