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亓祁潇洒地挂了电话,再次审视这个脸上已经血肉模糊的女人,认真告诉她,
“何歆,你一点都不可爱了。我明明告诉过你,不要说话的,为什么你就是不听话呢?”
“不听话的人,就会有惩罚哦。”
如恶魔般的甜美声音,此后成为何歆一生的梦魇。
在她被亓祁折磨而死之前,不会有人发现她。
可当被生硬地摔在地上时,身体的疼痛再次将何歆从昏迷中唤醒,原来体验过致命的痛苦后,还是会有痛感。
这是一个被璀璨灯光所笼罩的房间,光芒四溢、绚烂夺目。
然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仿佛整个空间都被一层无形的静默之幕所覆盖,连一丝细微的声响也无法穿透进来。
而悬挂于房间顶部那盏堪称奢华至极的吊灯,无数晶莹剔透的水晶吊坠从其主体垂落而下,轻轻摇曳间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
这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
“Ashley,你来的很准时。”
这熟悉的嗓音从别墅的环形楼梯上传来,明明她已经努力地想要去将这个声音忘记,可再次听到时,仍是浑身一震。
原来又是他啊……
亓祁侧头低笑,脸上沾染着血迹,身上的灰色卫衣上也不可幸免。
所以这段时间,她像个傻子一样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现在他觉得无趣了,玩够了,就干脆不装了。
“见到我你好像并不惊讶?”
身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从楼梯上慢慢走下,身后跟着随行的几个人,都是老熟人了。
男人站定在她面前,用指腹将她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怎么不说话?”
亓祁的笑容更大,她将卫衣帽子从头上揭开,白嫩的耳垂从黑白相间的头发中露了出来,迎上男人的视线,
“是呀,我应该惊讶,我引以为傲的枪法在你这里出了问题,你怎么没死,还出现在了这里。”
她很淡定,是愤怒无法宣泄而出的淡定,她做这一切有什么意义呢,最后不都是他的玩物?
“你的枪法没有任何问题,错就错在,你忘了补刀。”
这是犯了一个杀手的大忌。
亓祁冷笑着,根本不想理会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没死就没死吧,她能杀他第一次,就能杀他第二次。
“我不是来听你说这些的,Humphry呢?他不想见见他的女儿吗?”
亓祁不耐地问他,觑了眼躺在地上的何歆,希望还没有再次昏过去。
Anderson低头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女人,鲜血已经将地毯染上血迹,他啧了一声,侧头告诉Sophia,去将何先生请出来。
“这一步你做的并不明智。”
Anderson附在她耳旁轻声道,在知晓地上的女人是何泓铭的女儿时,他认为亓祁犯蠢了。
可亓祁毫不在意,“我觉得明智就够了,humphry最好保证夏玉好好地,否则,今天谁也别想从这房子里活着离开。”
她大有要鱼死网破的意思。
Anderson一听是为夏玉而来,大笑出声,
“好好好,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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