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瑶看着纸上的信息:谢逸风年方十八,武艺娴熟,靠着家中的关系进了金吾卫,但本身也是有真本事的。谢逸风为人品行端方,谦和有礼,平时闲赋在家或是与同僚一起出去游山玩水跑马比试,或是照顾弟弟,且他洁身自好,身边也只有两个母亲安排的识人事的通房,简直是古代丈母娘眼中的金龟婿,宁玉瑶为难的皱了皱眉,要真是这样,大哥可怎么办啊。
唯一引人产生垢词的就是如今的威远侯有两任妻子,原配早逝,留下一个嫡长子谢逸尘,后继室进门,生了谢逸风和谢逸云兄弟俩。谢逸尘却因先天不足,没到二十就去了,成亲三年的妻子始终没能为他诞育子嗣,世子位便落到了谢逸风身上。
谢逸风的母亲威远侯夫人,是威远侯的继室,对守寡的长媳照顾有加,跟侯府二房妯娌相处和顺,简直就是贤妻良母,但身为继室,难免有些流言,暗示当初原配所出的世子爷谢逸尘就是她害死的,好让亲儿子谢逸风继承爵位。
宁玉瑶看着手中的消息,客观的分析道,如果威远侯夫人真的谋害过原配嫡子,可见其心歹毒。宁玉瑶不觉得女人有心计是坏事,比如如今的威远侯夫人聪明地收服了侯爷的心,令其不再踏足几个妾室的院子,宁玉瑶只会佩服她聪明有手段,但手段不能用在害人上。
“旭哥哥查过吗?谢大公子真的病逝……”宁玉瑶问着身边的景旭远道。
景旭远捏了捏宁玉瑶嫩滑的小手,才道:“郎中、谢府老人都这样,但当时情形到底如何,因时间太久,查不出了。”
暗卫也不是什么都能查出来的。就像是景旭远让他们去查谢逸尘,他们能查出谢逸尘哪年生了病,发生过哪些大事,却查不出谢逸尘生病时有没有人在药里动过手脚,除非当时就有怀疑,趁人家销毁证据前发现端倪,或是一直跟踪着,知晓来龙去脉,若是威远侯夫人若真的害了谢逸尘,当时她肯定就处理地干干净净了。
宁玉瑶有点犹豫了,查不到,可以解释成威远侯夫人是清白的,也可以成她做了,但是毁灭了证据,按道理,她不该随便质疑人家薛夫人,可是万一呢?
宁玉瑶想为自家大哥打算一下,如果谢逸风真的是良配的话,自己就不插手了,就看大哥怎么让霍丞相和菡嫣姐姐改变初心了。
而另一边的霍夫人和霍丞相也在思量爱女的亲事,霍夫人想着的是:威远侯夫人继室不是那么好听,但是威远侯夫人愿意当继室吗?哪个女人能掌握自己的命呢,所以这门亲事关键还要看威远侯夫人好不好相处,谢逸风为人如何,婆母和丈夫的品行才知道是否能让女儿以后过得好。
霍丞相点点头:“我也听过,可那都是捕风捉影的事,继室填房恐怕就没有不被人怀疑苛待原配子女的,夫人还需看看吧,毕竟我们的女儿也不差,不能只看着威远侯世子一人。”
宁玉瑶将景旭远查到的消息告知宁玉霁之后,就暂且放到了一边,毕竟追媳妇这件事儿还是要本人出马,自己在一旁再努力的跳上跳下都没用。
“小姐。”清芙推门而入,看着自家小姐又在练舞,瞬间又被迷花了眼,只觉得宁玉瑶一举一动之间都充满着媚意,让人痴迷。
“何事。”宁玉瑶转过头来,洁玉的额头的带着点点香汗,俏脸宛如天边柔和的晚霞,美丽动人,安静的闺房里,宁玉瑶那渐渐加重的喘息莫名地惹人心跳加快。
“你愣在那儿想什么呢,脸都红了。”宁玉瑶看着素来稳重的清芙居然是一副傻傻的样子,不免调趣道。
清芙红着脸别开眼,绕过宁玉瑶,一边背对她收拾软垫一边夸道:“刚刚小姐躺着不觉得,这一站起来,瞧着好像高了点呢。”点小姐爱听的,小姐就会忘了她的失态了。
宁玉瑶大喜,“真的?”人已经跑到了镜子前。
清芙抱着软垫走到她身侧,含笑点头,“小姐确实长了些,不过小姐这岁数,本就是长个子的时候,也没法判断是不是晨练的功劳,不过小姐气色明显更好了,每天都鲜花一般清新娇艳,可见还是有用的。”
宁玉瑶心里越发欣喜,大齐女子婉约多才,但普遍身高较低,所以宁玉瑶生怕自己长不高。
“对了,小姐,魏妈妈让我问你,小姐的胭脂铺子取个什么名儿?”
宁玉瑶沉吟片刻道:“美人居。”
“小姐这个店名儿取得可真贴切。”清芙细细品味,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吗?
美人居,宁玉瑶暂定的是实行美容护肤保养一条龙服务,再用上自己的医术,加一项针灸,用来疏通穴位,内排毒外美颜,双管其下,还怕银子不进她的囊中?只是自己还是急需要找一个懂针灸的女人,自己一个古代闺阁尚未出嫁的少女,在外面走动始终是不方便。
想着要让美人居一炮而红,就一定要有与众不同的产品,想起以前大学时代做过的精油香皂,宁玉瑶心中一动,现在大多数的人家都是用的澡豆来洁面之类的,但其实宁玉瑶用过之后,想来用着也没有精油香皂那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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