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殿堂之上,上方的人正悄无声息的选择一位又一位的内门与外门弟子。
且弟子令牌被谁抓在手中,谁就是内门弟子,如果被弟子令牌砸中者皆为外门。大殿之上仿佛落针如闻,其实来者之人皆为一些精锐之人。
从他们的身上的胸甲、武器、财力都为显露在身,来暴露他们的野心与不安分守己的躁动。
一直隐藏气息的叶涣正看向前方的人们,无一例外都显示着自己的一些权力之证,可是上方的人却无动于衷仿佛在讥笑讽刺看向下方努力示衷之人。
不多时,待上方的人像看够热闹了才摆摆手,用念气抛出无穷无尽的令牌,‘‘各位,话多无益,请吧。手持令牌者皆为宗门最珍贵的内门弟子。’’
只见他单手撑着下巴,另一手却操控令牌从天而降来巨大化砸向他们。
一瞬间巨大变化的令牌似巨石般从上空径直坠下,不一会儿传来了痛苦惨叫的声音,让上方的人从而笑出声来。
刚开始的叶涣靠着步诀才勉强躲在角落逃过一劫,却扭过头发现令牌还会跟随众人硬生生砸成血沫才停下攻击。
侧身躲开的叶涣看见另一边的人已经开始纷纷捉拿变化令牌,瞧见他们的法子也有样学样的利用惯性,使巨令牌陷进墙洞再使用假念气幻化令牌从而抓住。
可见喜还未高兴几分,却听见了碎片擦过叶涣脸颊的爆炸声音,原来是一人抢夺其他人令牌而自大发声,下一秒没有令牌自人被上方的砸进地里逼的此人恼怒自爆。
被吓到了的叶涣的手轻轻的拂过血流,恢复自己的脸伤,只能死死抓住令牌警惕性直线上升,且小心翼翼的准备后手。
这时上方的人传来警语,‘‘警示一次诸位,莫要放弃手中令牌,违规者斩,好了,继续吧。’’
此时此刻所有令牌全被抢完,除了一开始抢得两个令牌之人,其余人皆为一枚抓在手心处,这诡异的殿堂上规则不知人性化呈恶,一举一动都有可能薄命。
手心手背上全是汗水的叶涣有些烦闷,他好像感觉自己的心跳急速上升,自己的双眼好像看谁都有一股气充斥在胸口处。
感觉双眼视线充满了红色景象的叶涣仿佛怒气冲冲。‘小心,小子别上怒灵的当了。这大殿我感觉到有一个器灵在戏耍你们。’
耳边传来竹的声音时猛然回过神,转眼一看其他人已经开始了互相抢夺与杀害,逐渐散发的血腥气息无不充斥在耳鼻中,下一秒自己就差点被剑刃穿刺。
立马左转身躯躲开时衣袖被划了块长条,又向自己攻击时用手肘化念气格挡住后踹飞眼前人的身躯。
沉思了下的叶涣考虑眼前的情况,这宗门难怪看起来弟子半死不活的,原来是炼成半傀儡来吸收血气。
‘看来上方的人想看我们表演闹戏,如果不受伤是永不可能结束的,可是为了那份药材,也许适当的拼一把。’
又击倒一个人的叶涣如实地想着,如今场上的人数已经不多了,只有寥寥数位而已。
而他自己也不小心受了伤,身上挂着彩,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他深吸一口气,吐出一口浊气后,迅速地转身反击那些攻击他的敌人。
只见他动作敏捷,一脚踢出,紧接着又是一踩,再加上一拳一扇,动作熟练得犹如街头小巷子里打架的混混一般。
此时此刻,由于灵宝器被禁止使用,场上的人们只能完全依靠自身的拳脚功夫或者刀剑来应对对手。
一柄巨大的砍刀差点砍到叶涣的手臂,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眼前的敌人侧身躲开,却被另一把刀直接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