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拿着药膏,一手正在帮她抹药。
沐欢:“……”
“我自己来。”
沐欢从牀上坐了起来,一手按住被子,伸手要从莫司爵手中拿过药,却被他的手突然按了一下。
“莫司爵。”
加上了药膏,也分不清究竟是疼,还是其他感觉。被按了一下,沐欢坐在牀上的身体忍不住想要避开。
“再动,信不信我立刻做了你!”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沐欢手还停在半空中没动,而他的手却没安分……
用眼神对峙的两人,最终……
几秒后,沐欢默默的收回了手与另只手一起按着被褥别过目光。
她真不是胆小,而是真怕莫司爵把自己又做了。今早自己洗澡的时候碰了碰都疼的厉害,想着那又红又月中,一看就是造成这一切的男人有多禽-兽。
自虐这件事情,她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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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沐欢安分了,莫司爵这才收回目光,转至沐欢红月肿的伤处。
昨晚原本最初被她撩的就有些粗曓,并未等她适应好,就已经冲动了。
太没节制,在她的身上一次次的失控。男人的身体里住着一只野兽,被压制了太久野姓的野兽,在解开关押他的铁笼放出来后,根本就刹不住车。
在牀下,他被她气的恨不得掐死她的时候还能压制压制,可在牀上,当她真正未着片缕的躺在他的怀里,他与她真正亲密在一起的时候,他突然失掉了理智这东西。
只是放任自己一次一次在她的世界里,舍不得离开……
如果不是今早她从楼上下来吃早餐,走路的姿势不对,莫司爵还未反应过来她受伤了。
虽知道可能是弄伤了她,但没想到伤的这样严重。
莫司爵抿着薄唇,眼底染着阴鹜。
与阴沉脸色相反的是他指上的力道……
……
沐欢靠在牀头,没去看莫司爵。虽不想去把注意力放在他的手上,可是他的手指每一个动作都似是羽毛在轻轻的撩着她的心扉。
有些疼,也有些素麻。一阵阵的从心口处,在血液里流窜着。
短短的两分钟,莫司爵难得的心无旁鹜专心致至抹药,可沐欢努力的想要忽略,可却还是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
……
她本来就很闵感,又是那样尴尬的位置。他的目光那么专注的看着,他的手还在上面来来回回的,虽不带一点晴色,可……
有些感觉她根本就控制不了,从最初的努力压制着,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压,越是堆积,最后像是拉紧了琴弦一样,突然绷的过紧,直接扯断。
沐欢浑身紧绷了,脸刷的一下红透了。
她很清楚刚刚是发生了什么……
……
时间仿佛是静止了,莫司爵刚要离开就感觉到了。手还停留在原地,目光转向沐欢。
白希的肌肤已被绯-色侵占,抿着的唇瓣已是懊恼的用牙重重的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