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凉着喝不行啊?”
“喝热的身子会暖些,这里凉,我怕你会受风寒。”
“那倒完全不用!”孟良语豪气千丈的摆了摆手,“我跟你说,我从小就是个火炉,没病过。我以前还在屋顶上睡过一夜呢,早上起来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说到这儿,孟良语想了想,“不过也奇怪,我以前从没病过的,不知昨晚是怎么了,吹了些风回去就烧起来了。”
他没说话,淡淡的垂下了眼。
孟良语又接着说,“不过我睡了一觉就好了!现在还是什么事儿都没有!”
孟良语喝了两口酒,觉得人生都圆满了,惬意的搭着腿看月亮。
“你身上那把剑……”
“唔,你说这个啊,我捡来的。”她放下酒坛子,摸了摸自己腰间的剑。
“我从雁荡山上下来,还没拔开看过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把好剑。”
他说,“看着是把值钱的。”
“是么?”孟良语高兴的挑眉,“那看来我是捡到便宜了啊!”
说着便将剑从腰上取了下来。
她细细的观察着剑鞘,又摸了摸剑柄,最后才将剑身拔了出来。
没有想象中抽出剑身那种铿锵叮咚的声音,也没有那种把握不住的重感。
月光下,剑身泛着清冷的淡光,青色的。
孟良语掂了掂,“真轻啊,跟没重量似的,怪不得一路我都没觉得重。”
又想,这么轻,看起来也锋利,定是把值钱的剑。
那人轻轻说,“嗯。”
孟良语又往他那里挪了挪,“诶,你帮我看看,我这剑值多少钱?”
“怎么,你是要卖了?”
“怎么可能!”孟良语大呼,“就是想提高一下自身价值,佩个贵重的剑,我自己不也是贵人了?”
那人轻笑,“大约是卖不了几个钱的。”
孟良语瞪大了眼睛,“无价之宝?”
“对懂它的人来说,是无价。对其他人来说,不过是不值钱的铁块儿罢了。”
孟良语听得云里雾里的,干脆手一摆,道,“嗨,管他的呢!”
又仔细的瞧了瞧那剑身,觉得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诶!你看!”她想拍他来着,伸了两下手却没拍到。
“怎么?”他歪了头,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