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没用的东西!请柬就放在本世子枕头底下,怎会凭空不见了!”“驰王府养你们真是养了一群饭桶!有人溜进本世子房里偷东西你们都不知道!若对方想摘本世子脑袋,我还能活?!”“今年我好容易在父王那里求得机会来看毒王赛,现在连空流岛大门都进不去,回去我要如何交代?”“赶紧给我去查!有请柬才能进空流岛,对方既然将请柬偷走了,现在必然在乌府赴宴!待把人抓着了,本世子要扒了他的皮!”不知从何处飞来的小石子,咚咚咚几声后,喧闹的房间安静下来。跳脚世子跟随行侍卫躺了一地。再醒来时已是一个时辰后。……乌府。将一众贵客妥善安排后,乌和泰离开大厅往后院走。管家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主子,那位驰王府世子在大厅故意出言挑衅,态度有异。可往年驰王府也有人来观赛,并不是这种态度。”“区区一个世子罢了,一众贵客里,他地位不过微末,日后能不能顺利继承驰王府还两说,无需放在心上。”乌和泰沉着脸,吩咐道,“你着人去岛外各客栈暗中查探,看看可有五个成群结伴的少年,四男一女,男的年纪约在十七八岁,女的十三四左右。若有,即刻回来禀报,切忌不能打草惊蛇。另外让岛上接应留意,若有人持归一阁请柬前来,立刻将人擒住。”“是,奴才这就去办!”遣退管家,乌和泰直往书房,又命人叫来长子乌子骞,“此前八王来信,说会在赛事开始前抵达观赛,但是现在迟迟不见人影,你带人去打探打探消息,看看究竟怎么回事。最恐他在大越生了什么意外,此事交由别人办我不放心。”乌子骞年约四十,闻言立刻应道,“父亲放心,我待会就亲自联络大越那边。八王在大越一直备受礼遇,便是大约皇帝也要忌让他三分,寻常没人敢动他,可能是路上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也不定,父亲勿要过于忧心了。”“不管如何,还是小心为上。八王会留在大越,目标是流放之地,至今也没能将那个地方拿下来,可见那些人皆不简单。若是八王真出什么事,后续带来的麻烦便无穷无尽。”乌子骞闻言,眸心微动,压低声音道,“父亲,大越流放之地的事情我知道些许,此前各国只是轮番派底下人手过去行试探,这次八王竟然亲自去了,这背后应该不只是要对付流放之地那么简单吧?那里再大也不过一个城池,若各国联手,想拿下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何须如此忌惮?”乌和泰冷笑,眼睛深沉,“可惜有些事不能联手,否则,大陆怕是要生灵涂炭,那样的代价谁都担不起。”换做以前,打压一个流放之地,各国或许还有可能联手出击。可是现在却是不成了。归一阁的神兵图碎片在流放之地那群人手里,碎片只有一块,想要的人却有九个。拿下流放之地杀掉那些人不难,可是碎片最终该归谁?届时九国需得撕破脸,这是各国掌权者暂时不想看到的。乌和泰没有继续往细了说,乌子骞见状也不敢继续往下问,匆匆离开书房去办事。他离开后,书房外墙角落里有虚影轻晃消失。魏离出手了乌家人暗里找人时,几个少年人已经聚在闹市闲逛。对岛内外涌动的暗潮浑不在意。易了容,只要不扒他们脸皮,便是迎面而过也没人能认出他们来。这次五人扮的是一家三口,带两个护卫。年过而立的中年夫妇,十七八岁的公子爷,二十来岁青年护卫。护卫苏武摸摸身上灰色锦缎料子,又摸摸腰间佩剑,“小爷长这么大程我们作何打算?”“打呗,废什么话,乌和泰就是老头仇人吧?小爷把他定下了!”苏武攥拳头,及后又一脸好奇,“话说那个本王八来不了,难道在大越被人咔了?那英雄是谁,小爷定要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