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林自从拿了金像奖最佳新人的奖项之后,一时间身价大涨,片约无数。可是温林都不是那么感兴趣,在他拿到奖的瞬间,他对未来不是没有产生过迷茫,可是迷茫过后,他觉得自己还是该坚持自己的道路。
为了温林的事情,白胜哲甚至特意找陆进朗商量过。
那天陆进朗是把白胜哲请到了家里,文家宁也在场,不过只是坐在沙发扶手上面旁听,没有发表意见。
陆进朗对白胜哲说:“温林如果坚持,就给他个机会尝试。一个人能够坚持到这种地步,我相信他是能够做出些成就来的。”
白胜哲闻言答应了,回去公司召开了个高层会议,决定先给温林出首单曲试水。
现在的温林就正在进行单曲的筹备,他今天过来见到陆进朗,特地说了一声:“感谢陆先生。”
陆进朗笑笑,“谢我做什么?这都是靠你自己的努力。别忘了娱乐公司是要赚钱的,赚不了钱就没有下一张了。”
温林说道:“我明白。”
随后,陆进朗被谢若明叫过去讲戏了,而温林则与文家宁闲谈了一会儿,他问文家宁整部戏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故事。
文家宁大概讲了一遍之后,温林叹一口气,说道:“这种角色要是给我真不敢演。”
他之前因为抑郁看了一段心理医生,医生说他的性格容易受到心理暗示,虽然可以通过治疗来客服,但是建议他尽量不要接这些太过于压抑的戏。
文家宁想来也觉得后些后怕,他对温林说:“你还是别演这些了,尽量做些能让自己心情高兴的事情。”
温林点头,说:“谢谢你。”
这时,谢若明走了过来。他之前看到温林拿了金像奖最佳新人的电影片段,对这部电影产生了兴趣,专门找了碟片来看,对温林在里面的演技很欣赏。
见到温林来探班,他对温林提出邀请,问他有没有兴趣参加演出,可以专门为他增添一个角色。
温林微笑着谢绝了,他说:“客串可以,参演还是不要了。”
陆进朗小声对谢若明说了几句,提到之前温林拍戏入戏太深险些抑郁的情况,于是谢若明也就不再勉强,只让他在接下来客串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
陈泽钧因为骚扰叶星,被暂时停职了。
他向上司提出抗议,他觉得他的同事们在侦破这件案件上面没有用全力,明明可以继续尝试跟叶星沟通,从他那里得到线索的。
他的上司说道:“你的继续尝试就是去骚扰威胁他?”
陈泽钧说道:“我没有,我只是在使用技巧来让他注意我的话。”
上司摇摇头,“那是个弱智,他说的话怎么可以作为证据采信?”
陈泽钧愤怒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是自闭儿,不是弱智!”他很敏感,他的女儿只是患上了一种病,而他非常不喜欢别人把这种病人形容为弱智。
上司看他片刻,重重叹口气,“我知道你情绪不稳定,你带着这种情绪办案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还是休息一段时间吧。”
陈泽钧连忙说道:“我不休息!”
上司平静地说道:“这是命令,请把你的证件和配枪都交出来。”
陈泽钧抬手按着额头,重重锤了一下桌子。
回到家里,陈泽钧躺在狭小的房间里面喝闷酒,清醒时又站在女儿的房门口朝里面看去,好像还能看到女儿在房间里刻板地来回走动,趴在床边玩积木。
惆怅过后,他还是选择了再一次前往康复机构,这一次他打算偷偷把叶星给带走。
陈泽钧为了避开监控而没有坐电梯,选择了走楼梯。大厦的楼梯间在叶星所在的教室和卫生间中间,叶星如果去上卫生间就会从这里经过。
但是他不能露面,因为出去楼梯间的外面走廊就有个监控探头。
他拿了个小镜子,在叶星经过时反光照在他眼睛上,叶星被吸引了注意,朝着这个方向走过来看,被陈泽钧一把捂住嘴给扣住了。
这一段的拍摄并不太顺利,因为需要肢体的冲突。
刚开始陆进朗比较收敛,谢若明看到很不满意,虽然陆进朗已经尽量夸张了动作看起来很逼真,可是谢若明就是看出来他还留了余力的。
谢若明喊了停,对陆进朗喊道:“别留手啊,动真格的。”
陆进朗站在原地整理着袖子,活动了一下脖子,没说话。
文家宁对他说道:“没事儿,来吧。”
陆进朗看他一眼,说:“行,自己小心一点。”
第二次拍摄的时候,文家宁明显感到陆进朗用了不小的力道,叶星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拉了过去,所以文家宁紧接着感觉到陆进朗的手掌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开始努力挣扎,但是他们之间的力气本来就有所悬殊,陆进朗捂得太紧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他伸手去掰陆进朗的手臂,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