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爷子冷哼,“一个萧家十几年前的司机,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
容渊不以为然,“他可不是普通的司机,是上一任首富萧燊的司机。”
容老爷子不屑,“那又如何,萧燊都死了十几年,谁还惦记他!”
容渊扬眉,“我岳父,我惦记啊!”
容老爷子,“……”
容渊笑了笑,“爷爷,你以前和萧燊打过交道吧?”
容老爷子,“他跟我不是一代人,见过面,但交情不深,说起来,他和你父亲,倒是有些来往。”
容渊不笑了,“是吗?第一次听说这事儿。”
容老爷子哼道:“那会儿你才十几岁,成天除了打架闹事,还会什么。”
容渊,“……”
黑历史什么的,大可不必说得如此直白。
容老爷子直视他,目光凌厉,“无缘无故,你不可能注意到萧燊的司机,是沈鸳让你找的这人?”
容渊似笑非笑,“爷爷对我关心的程度,让我觉得你不是一般的疼爱我。”
容老爷子不理他插科打诨,声色俱厉,“沈鸳跟你在一起,不定图你什么,现在才在一起多久,就让你掺和她父母的事。”
容渊,“她图我什么,我还能捆住她,她要是什么都不图,不是想走就走?”
容老爷子,“……”
容渊问,“您还有其他要说的吗?如果没有的话,那我就先走吧!我怕秦夫人欺负她!”
容老爷子气得脸色发青,“我看你是色迷心窍,昏了头。”
容渊出了书房,问了佣人,知道沈鸳在哪间客房,便直接去找她。
天色已晚,石板路两侧亮了小灯,昏黄的柔光,朦胧,幽静。
容渊单手插兜,步伐轻快,到了客房,直接推门进入。
房间内亮着小灯,空气里浮动着香气,像是檀香,又比它更浓烈。
容渊不着痕迹地皱皱眉,房间里不见沈鸳的身影,浴室内亮了灯,有水声。
推拉式的门,从里锁住。
容渊站门口,听着淅沥的水声,逐渐浮躁。
他靠着一侧的矮柜,轻轻吸气,眼睛却是逐渐发热。
许久,水声停,门被拉开,两人四目相对。
容渊眼中的沈鸳,穿粉色刺绣丝绸睡衣,吊带款,外面套了一件睡袍。
睡袍一侧滑落肩头,白皙圆润,将将洗完澡,泛着浅浅粉色。
女人走近,有花香味,像茉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