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受伤,受惊却是不假。
猝不及防又嚣张。
容渊脸色阴沉,回到酒店房间,都没有消半分。
沈鸳没料到程易坤胆子这么大,“他想让我们离开滨城。”
容渊冷笑,“越是如此,越是心里有鬼。”
沈鸳,“看不出来他这么冲动。”
容渊,“程家的地盘,无所顾忌,也容易洗清不认账。”
对面的娱乐城,灯红酒绿,夜夜笙歌,大把大把的钱入口袋。
容渊拨了电话,“周叔,滨城的蛀虫,得除一除啊!”
沈鸳不知道他联系的是谁,但很显然,程易坤要倒霉。
当夜,娱乐城就有人进去临检,没消停。
一早,程易坤约容渊吃早餐,沈鸳跟着一道。
深城特色茶楼,老字号分店。
程易坤笑眯眯,“滨城最地道的深城早茶,尝尝看。”
容渊笑问,“程董到北方十几年,还惦记深城早茶?”
b程易坤感慨,“口味这个东西,是很难改的,淡了,就适应不了重口,这些年,也一直吃得清淡。”
容渊夹一只水晶虾饺给沈鸳,透明的皮,隐约看见内部粉色虾肉。
“想不到程董这么念旧。”
沈鸳慢条斯理地吃东西,不插话。
程易坤看沈鸳,“年纪大了,记性差,很多事记不清,但吃的这一口,还是记忆深刻。”
容渊,“年纪大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然哪天想吃,吃不动了。”
程易坤眼神一闪,收回视线,看向他,“我牙口还不错。”
容渊,“那得好好保持。”
两人你来我往,看似聊吃东西,实则聊的别的。
容渊吃了些东西,漫不经心地说:“昨晚娱乐城闹了一晚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程易坤不动声色,“临检而已,正常,隔三差五查一回,我们正经做生意的,不怕查。”
容渊盯住他,笑意深深,“做正经生意当然不怕查,但要是不正经,那可得提着心吊着胆。”
他虽年轻,但气势这一块是半点不输程易坤这个老江湖。
程易坤跟着笑,“不敢,该收的规矩要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