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可以好好放空脑袋休息一下,没必要给自己找头疼。
月白听得明辞熠此言,不由得抿唇轻笑:“太后这下可不想拉拢主子了。”
明辞熠:“是啊,她现在只想快点除掉我这个眼中钉。”
明辞熠微微垂眸,脑子又重新活了过来。
如今人人皆知他在季长书心里的地位不一般,只怕……有人会觉得他是能够掣肘季长书的砝码。
“月白。”明辞熠转过身看向她,语气郑重:“我不问你的目的你的来历,但你可以给我一个准话吗?”
月白微顿,知道明辞熠他们现在到了关键时刻,明辞熠不会允许自己身边有任何变数从而绊住季长书的脚,所以月白道:“主子,奴婢很感谢您的信任,但也希望您能相信奴婢。”
她那双黑色的眼眸澄澈而干净,不带一丝一毫的杂质:“奴婢永远不会伤害您。”
明辞熠并不怀疑月白。
他只是疑惑月白身后究竟是什么样的组织,因为这半月以来,明辞熠的试探可是明晃晃了的,就差把月白直接给赶出去了,月白都没有主动说过一句,甚至没有像现在这样表露真心。
他知道月白不能说。
明辞熠也清楚,月白的性格从某种程度上和他有些相似,若是真的不能说的,那便是刀架在了脖子上也不会发出一个字。
所以明辞熠也不逼她,只想确认她的立场。
事实上明辞熠心里也早就有了定论,他只是想听听月白会怎么说。
先前他便问过双成了。
是月白发现他不见后第一时间找了季长书。
而且就双成所言……
月白是拼着差点被守在季长书身边的暗卫乱箭射死的危险冲到季长书面前的。
明辞熠并不觉得哪家势力的暗桩能有这胆,就算有,他当时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完全没必要冒这个风险。
就算是赌,也不可能找会第一时间毫不犹豫过来救他的季长书,而是先找那些有能力救,却会犹豫的人。
月白……
明辞熠猜她并非目前京中任何一方势力的人。
这种时候要玩就玩大的。
他压她是黑袍人的对立面。
见明辞熠神色恢复了以往的模样,月白便轻笑着问道:“主子午膳想吃什么?”
她的语气一如既往,像是方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明辞熠心里敬佩,面上也是道:“随意,你安排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