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周寄安拉进来!”
互相嫌弃对方的两人看了会儿混乱的群消息,又开始说话了:“等会儿把你拉进去。”
周寄安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我的天,这消息好快好多,他们都在呼叫我…咦,怎么又
傅羡人接了一个电话,说罗孜来找人来了,心道一声晦气,怎么能让小周连老朋友都还没见着就碰到她呢?转头他就带着两人从另外一边上楼了。
周寄安用手肘杵了一下路稚宁:“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我还以为你没看见我?”
“这么大一活人我怎么可能没看见?”
听到这句话,路稚宁被忽略的不舒服一扫而光:“你们俩跟小姐妹似的,我哪里插得上嘴?”
周寄安心里默默吐槽居然还有你插不上的嘴?
傅羡人听见他拈酸吃醋的口气,觉得颇为有趣。
他突然凑近周寄安,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往后一仰:“干什么?”
傅羡人指了指自己的嘴巴:“你这是被狗给啃了吧。”
周寄安抿起嘴巴,把伤口藏好,眼珠子左看右看就是不看路稚宁。
傅羡人早就注意到这两人嘴巴上面的蹊跷了,一直忍着没问,趁着路稚宁开口他就点了出来,心里激动地燃起了八卦之火。
路稚宁见她不说话,便开口:“她磕墙上了。”
“一磕磕俩?她磕墙上,你磕哪啊?门上吗?”
周寄安本就不满他找的这个理由,什么叫磕墙上了,人得多傻才能磕墙上?
听到傅羡人这话就试图把路稚宁的智商也拉低:“对啊,他磕门上!”
傅羡人:“……”
路稚宁:“……”
门内众人偷听了半天,终于有个人按捺不住打开了门:“门口有什么好聊的?赶紧进来,我也想知道谁磕墙上又磕门上…你们这也太离谱了,不就是亲嘴把对方磕到了吗?”
因为这番话,引的房间内外几双眼睛都注视着他们,周寄安正要解释,路稚宁就打断了她:“多练习一下就不会了,见笑了。”
周寄安猛地回过头,震惊地看着他。
路稚宁矮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不是说保护我吗?那个人要过来了。”
“可是…”
“之前欠我那么多次,这次一笔勾销?”
“好。”她快速挽着路稚宁的手,往房间内走,四下一片鸦雀无声,显然是同款震惊了。
片刻之后,傅羡人朝他们眨眨眼,带头开始祝福:“恭喜恭喜,终于修成正果了。”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插进来:“恭喜什么?刚刚不还说自己单身吗?”
周寄安转头,看向从走廊另一边走过来的穿着鹅黄色连衣裙的女人,隐隐约约觉得有点眼熟。
走近之后,路稚宁明显感觉到周寄安整个人瞬间就绷紧了,他站在她背后,垂头在她耳边问她:“怎么了?不舒服吗?那要不我们…”
周寄安侧头看他,挺翘的小鼻显得有些倔强,眼里的亮光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凑近,只是为什么看起来有些沮丧?
她低声问:“你跟她从来都没有过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