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一个都吓尿了,六个是什么鬼?!看过云月惨相的老大三人,脸色直接就变了。
宿管还怕他们不相信,又重申了一遍,“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走到电风扇下,似乎回忆起什么可怕的场景,脸色也格外难看。
“哪天大概是下半夜两点多,我表哥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我刚一接起来,就听他在那边嚷嚷。‘六个,有六个女孩的腿被绑在扇叶上,然后她们把脖子卡在晾衣架里,扇叶一转,五马分尸!我看见了,我全看见了!’我听完直接就吓醒了,骂了一句神经病,可哪会都下半夜了,我还以为他是做噩梦,就没当回事儿。随便敷衍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结果第二天起来,就听到他进警察局的事儿。原因是报假警。”
“之后我再接到警察领人的电话的时候,就已经是三天后了。片警和我说,我表哥好像疯了。在拘留室的几天一直胡言乱语,嚷嚷着说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看不见,还想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
“就只是这样?”老大他们听着都觉得无趣,就这讲故事的水平,还不如聿九音鬼屋里的鬼娃有创意。
“要只是这样我也不会找你们。精神病院你们懂得,比较好的那种疗养院。一般没什么事儿的修养一阵子,都会转过神来,我表哥也是进去之后就不疯魔了。但是出来以后,他就多了个习惯,不管是什么都要挂起来,而且必须一排六个,就跟凉干菜那样,从中间捅个洞串起来挂在晾衣杆上。你敢相信吗,他买过六只老母鸡跟串糖葫芦一样把鸡脑袋穿成一串晾在阳台上。”
“这尼玛都什么毛病!”老大倒抽了一口凉气,觉得后背有点发凉。
“就说是啊!可大夫还说他好了,叫他出院。”宿管打开手机找到一张照片给聿九音五个人看,“这是我那表哥现在住的地方。”
聿九音看了一眼,也觉得十分古怪。
的确相当诡异了。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以外就在没有别的家具。可即便如此,这屋子里也并不空旷。因为所有的墙上,都密密麻麻的挂满了东西。六个一组,按照高矮大小依次排列,远远看去,有风吹过的时候,落在地上不停晃动的影子,就像是一排没有下半身的尸体。
“我表哥私下里咬着耳朵和我说过一句话,他说他是装疯。只有这样,那些人才不会来找他,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个疯子。”
所以到底是什么人会来找他?他那天晚上又到底看见了什么?想到云月的事儿,还有老大他们宿舍突如其来的干净如初,宿管的这个故事,越发让老大四个人觉得细思极恐。总有种弄不好,他们也会被人像云月那样挂在晾衣架上的错觉。
可越是这样,就越要想法子自救啊!
老大仗着胆子,又看了宿管拿出来的照片一眼,接着就吓得一哆嗦。
“聿哥……”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的内容,老大的脸色陡然变得难看了起来。
“怎么了?”聿九音问他。
老大咽了咽口水,又深吸了两口气,这才艰难的说道,“他好像和云月在一个小区。”
“什么?你也知道逐華小区?”
“对。因为这个窗户,整个B市,只有哪里的窗户是这种款式的。”老大说完,感觉后背都冒出一身冷汗。
聿九音插了一句,“哪里住的人多吗?”
“不多。也是邪了门了。小区环境不错,可就是总让人阴冷阴冷的。除了进去第一栋楼里住着几家退休的叔叔阿姨以外,其他的几栋楼,一层能有一户都算是多的了。”
“之前我还和云月说过几次,她那小区太渗人了。但是云月说没关系,只是回去睡觉,房租又便宜。本来都打算搬走了,结果突然就……”
“聿哥,这小区是有什么问题吗?”徐望敏感的察觉到了聿九音的情绪不对。
“嗯。去拿张纸。”聿九音说着,接过笔,将逐華两个字写在了上面。
“人有旦夕祸福,字亦有阴阳吉凶。一般从商的都会谨慎选择店铺的名字的字眼。可这个小区,却是反其道而行。这两个字,都是大凶之兆。”
“逐字是家无宝盖,人走边外,家破人散,灭顶凶宅。再看華,头上两个十字架已经是不祥到了极点,可偏偏腰上又有两个,连在一起就是抬死人杠。字面翻译过来,就是家里有四(死)人用得上。凶相毕露了!”
“什么意思?”聿九音说的生僻,徐望还能跟上,老大他们几个全都懵逼的。
聿九音看他们不懂,就又在纸上画了一个图案,是个一个人手臂张开躺在一根木头上,头顶和两侧各有一根抬人时候用的棍子,仔细一看,可不正是和那个華字一模一样!
卧槽!所有人都感觉后背发凉。
聿九音挑起唇角,“取了这么一个名字,你说他们不出事,谁出事?”
“所以聿哥,云月她……”
“应该已经不在了。”聿九音拍了拍老大的肩膀,直接告诉他结果。
“知道了,谢谢聿哥。”老大低头没说话,可眼圈却悄悄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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