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紧金钗扔下流骨镜,拔出玉簪,脸上的青筋暴得狰狞。
她、我,我们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靠近。
我把两个鬼器当成双尼伯尔,用标准的幽灵猎手的姿势飞快的朝她划去,她没有躲避,丝衣一浮,便挡住了我的花了好大力气的功击,我就好像是扎在弹性棉上,什么用也没有。
她拉着我的手,旋转......
南音从后面跑过来,挥镜一照,血喷在我的脸上,冰冷刺骨。
血丝衣延伸出很长,很长绸段,把我俩包住,紧紧包住,动弹不得。
墙上的天、地、砂、血,无数的四块砖不停的挪移。
我看不懂,始终看不懂怎么才能破解它。
我看着南音,她对我笑了笑,然后甩眼神暗示我看手上。
对呀,我的双尼伯尔,可是我压根动弹不得,我回眼神问她我该怎么作。
可她回的我根本看不懂,就摇了摇头,她一连示范了好几次都是对牛弹琴,于是作了个无奈的表情。
墙壁移动结束,红丝衣停止包裹。
我刚握紧双尼伯尔准备找地方下手,却被她用绸布打飞了,于是,我在血丝衣左,南音在血丝衣右,相互隔绝。
我爬起身来,用胳膊擦干血痕。
我再次冲过去,却又被丝绸弹回,踉跄几步又倒了下来,金钗和玉簪插入我的手掌,一阵巨痛让我大声叫了出来,可我还是很冷静,我清楚的可以看到我手臂上满是血,手掌微颤着翻开,血液停止流动,发出青色光芒。
在下一刻,我惊呆了。
我的全身都在落血,血顺着身体滑下去,汇成一汪小泊,我的肠子开始纽曲,玉簪穿着弯曲的线。
我的身体发出强烈的青色光芒,照亮了整个半室。
我伸手一指,血丝衣消失,一个裸露的女子在丝衣褪去后出现,她不停的旋转,欢笑......
回到巷子,我的所有身体开始重建。
天恢复了暗黧色,周围的一切都回来了,突然有种格外的踏实。
周围的最后一个血灵棺开始破碎,一个全身发白的女子从里面滚了下来,散落成星辰般的无数碎片。
起舞,
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