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我兜就5块钱。”那人惊恐道。“5块钱也拿来。”张军毫不客气,从这小子兜里掏出5块钱。
这算是他抢得比较少的一次了。
“干啥呀,大哥,这兜就5块钱。”
“操,妈的,别废话。”张军又在那人小兜里翻出几十块钱。
张军这人有个毛病,习惯性抢劫,张军就是这样的人。
这时候他们从病房里跑出来,护士正睡觉呢,听到动静大喊:“别跑,那病人都睡觉呢,你跑啥呀?”
小双跑过来说了一句:“姐姐,你真漂亮。”紧接着,张军跑过来也说:“老妹漂亮。”
护士一瞅,不对呀,焦元南浑身都是血。
护士往病房里跑,病房里的女的也出来喊:“救命啊,快点来人呐。”
焦元南他们冲出医院,下楼开车,把车开到文化宫,车一扔,就回到了他们的据点台球厅。
这边医生大夫等一进病房。
我操!这个刘万龙太倒霉,被扎到动脉上了。
焦元南也没想着会这么严重,就是瞎扎。
而且那个年代,要是现在不一定能死,可那个年代,医院半夜凌晨两三点钟,去上血库对接,再输血,可能都得5点钟能整完都不错了。
还没等血带来,大动脉流血过多,刘万龙这人就没了。
大夫说:“人没了,报警吧。”
刘万龙人死了,焦元南的第一条人命,就这样出现了。
当天晚上,医院报了案,南岗分局就去了。
这时候的焦元南,还不知道他已经惹祸上身了,而且这个事非常大,焦元南做梦都没想到,说他一顿扎腿上还能给扎死了。
焦元南他们晚上喝点小酒,替老周也报了仇,回到当时的台球厅里面就睡觉了,这是后半夜的事儿。
就在凌晨3点钟左右,人家南岗分局的警察就到医院调查了。
来到医院这么一调查,简单地问家属和兄弟,说因为啥事儿。
他们就说因为跟文化宫一个姓周的老周有恩怨,有点事儿,他说钱丢了,说是我们偷的怎么怎么地。人就把这个事儿交代了。
凌晨3点半,老周在医院住院呢,就被警察找着了。
“周立平,我问你,那个总跟你们一起玩儿的,在你那旮达玩的叫什么,四五个小子那个家在哪儿住,都叫啥名儿?”
老周一瞅,“怎么的了,他们怎么的了?”
“他们把人干死了知道不?”
“啊。把把人干死了。”老周一听,脑瓜也嗡一下子。
“怎么!怎么能把人干死?干死谁?
刘万龙!!”
警察接着问道,“听说怎么的,跟你之间有点矛盾啊,你找人了,你找这几个小子啦?。”老周一听,“领导!跟我没关系啊,再说了,我还想报案呢,那刘万龙那兄弟把我干残了,我都残疾了。”
警察讲话,“你残不残疾的?他单独再立案,你说这几人都哪的?”
咱说老周能说出他叫焦元南,他家在南八街哪住吗?老周还算讲究,面对着警察的逼问,“他们一个叫小南的,一个叫小军,还有叫小双,他就把这人说了,但他没说全名。说家好像在南二街那儿住吧。”
他没说南八街,因为他知道这帮人是道外人。
阿sir一瞅,“他妈你也不老实啊。你这么的,你等着,你这个事儿我们单独再找你。”
警察连夜这不就上那个道外区的南二街去了。
这面警察他们刚走,老周一听,“我操,这几个小子把人给干死了,为了自己的事儿。”
老周告诉他媳妇儿,“赶紧告诉焦元南他们快跑啊,十有八九他们就在那个台球厅里,赶紧报个信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