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最后,却是少女被一个新手给吻的喘不过气来,险些窒息。
她抬眸瞪着魏暮,眼眸湿润没有一点儿的威慑力。
男人笑的傻乎乎的视线灼热的盯着陆白被吻的红了许多的唇,似乎意犹未尽。
“你已经没有反悔的机会了,只要你一说话,我就吻你。”
“……”
……
果然,陆白的预感没有错,她的确印证了自己梦里的预言。
尽管不是什么好的预言就对了。
陪同她一起来的不仅仅只有魏暮,还有一部分他手下的精锐,足够护她们的周全。
“你以为我真的那么莽撞就一个人驾着马就带你来这么危险的地方吗”
对上陆白有些惊讶的眼神,魏暮唇角微微翘起抬起手轻轻的摩挲着少女的红唇。
眼神暗沉,盯着那因为被自己□□而泛红的柔软。
有着这些精锐的护卫,魏暮才将陆白带到了战场的内部,说是内部其实只是最近的安全位置罢了。
这里靠近城池足够看到一切。
突厥的人大多骁勇善战,但是在策略方面却比不得青川将士。
她透过狼烟看去,记忆里的那个少年已经长成了和梦境记忆里一般的模样。
他五官俊美而硬朗,麦色的肌肤和青川的皇室子弟格格不入,满满的让人觉得安心,想要将自己托付。
陆白一直知道燕卿很强,但是这样直观的感受却完全是另一回事。
她远远的看过去,男人长木仓一挥便是一个人头,没有记忆里和她相处时候的温和,像是一个沐浴在血池之中的修罗一般。
陆白呼吸一窒,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燕卿。
这样的他陌生,而强大如斯。
他曾经说过想要成为一名将军,当时她没有多在意,因为燕卿本就出生于将门世家成为一名将军对于他来说似乎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当时陆白以为他只是因为这样的有利背景的思想灌输而理所当然的就这样想了。
但是现在看到燕卿在战场上的杀伐果断之后,她慢慢的理解了,男人不是顺势而为,更不是心血来潮。
他本就属于战场。
陆白看着男人的体力慢慢消耗着但是速度和精神都没有丝毫的松懈,尽管身上已经开始或多或少的留下了伤痕了,但是他依旧清晰的明白自己要做什么。
慢慢的,在扫尽所有的障碍之后朝着突厥头领处接近。
那是挺久的一场厮杀,燕卿似乎没有痛觉一般狠狠的将自己的长木仓刺入了对方的盔甲之中,生生的没有丝毫的犹豫结束了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