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朗满意地欣赏着他的“杰作”——如果中间再加根皮带固定一下,就完美了。
“穿上裤子吧。”陈鹤朗欣赏够了,才将西裤丢给他。
等陈宸穿上那条裤子,才发现问题又来了,他哥的裤子比他短了几厘米,布料紧贴在裆部,左右前后都有压迫感,陈宸的脸色通红。
衬衫紧贴着胸前勾勒出胸肌的轮廓,在偏紧的西装下,宽肩窄腰一览无余。陈鹤朗舔了舔唇,已经在想象若是用上麻绳会是一幅怎样诱人的画面。
“哥,有点难受。”陈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哥,只得到了陈鹤朗毫不留情的回复:“习惯就好了,西装都是这样的。”
陈鹤朗打开车门,从另一头出去了,陈宸连忙披上那件外套,跟了上去。万一被勒出了什么反应,外套还能帮他挡一下。
果然,每走一步,那种紧勒着的束缚感,血液流通不畅所导致的胀痛,还有布料摩擦带来的刺激,一阵一阵地沿着神经传到大脑。走了几步,他就停下来,大口的喘气。
“怎么了?别让刘总等急了。”陈鹤朗讶异地回过头。
“你出汗了,要不先把外套脱了吧。”他故作关心的询问道,眼底则满是笑意,作势要去解他的外套。
“不用。”陈宸连忙闪开,现在脱外套和当街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等下我会说你是我助理,别暴露身份,不然怕有麻烦。”
“知道了。”
陈鹤朗的脚步轻快,没有发现陈宸像狼一样红着眼,紧盯着他的背影,像要把他拆吃入腹。
等着吧,迟早他会报复回来的。他一直很擅长学习,一定会是个让陈鹤朗“满意”的好学生。
以房地产起家的恢弘地产,总部大楼高耸入云,陈鹤朗将预约出示给前台,前台带领他们走向了总裁专属电梯。
作为恢弘地产的掌权人,刘云飞曾经只是一个沿海小镇的渔民。当年经济改革之初,周围的渔民依旧在自给自足的时候,他不甘心一辈子打渔,已经在跃跃欲试。
很快机会来了,几亩近海的荒地,由于土质疏松、潮湿、易受海水侵蚀,因而一直卖不出去。他当机立断变卖了所有家当,欠下巨债,低价买下这些荒地。
找设计师、画大饼,花钱建了个销售中心,靠着他和销售人员的三寸不烂之舌,鼓吹建设S城第一个海景豪宅,抵押地皮和买楼花为他带来了资金,硬生生造出了一个楼盘来。
没过多久,沿海建立经济特区,房价飙升,他的楼盘卖出天价,就这么乘着东风飞黄腾达,好几次登上国内财富榜榜首。
从他的发家史也可以看出,他是极端的风险偏好者,正是敢于豪赌,造就了他辉煌的房地产帝国。
可惜近几年经济不景气,公司的市值每况愈下,他儿子出这事,实属屋漏偏逢连夜雨。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了顶层,走进他的办公室,里面弥漫着一股浓郁又熟悉的雪茄味。
“陈律。抱歉,有失远迎。这是……?”比起前几天的暴躁或咄咄逼人,今天的刘云飞看上去憔悴而疲惫,他的肩膀耷拉着,无精打采地在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