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站在门前,同样急于找寻失去踪影的三浦,他将行动不便的西装脱了下来,搭在手弯,袖扣被他解。开,昂贵的真丝衬衫的袖子被他不甚在意的胡乱的卷起,露。出他拥有漂亮的肌肉线条的小手臂,手腕上名贵的腕表在灯光下折射着光泽,房卡将门打开,西门用。力的握着门柄,指节都泛出白来。
门被微微推开,西门抬眸望去,房内的景象是他预想过的,最糟糕的一种。少年如白玉般的身。子沐浴在暖色的灯光下,透出一股诱人的粉,虽然从西门的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少年一人直着身。子跪在床。上,可是那只用。力的钳住少年腰部的手,看到手腕上戴着的钻表,西门就知道正在从背后。进入着少年的人是谁了。
少年随着他身后的人抽顶,前后的摇晃着身。子,他小腹下精神的竖。起的粉。嫩的柱身也微微的颤。抖着,少年被他身后的人用。力的往怀里按去,一只手指放入少年的口。中翻。搅着,无法吞咽的唾液淫。靡的从少年的嘴角流下,他脸上满是情。欲晕染起来的红色,潋滟的眼波使得他看上去既色。情又脆弱。
少年偏过头来,他张着被吻得红肿的双。唇,细碎的呻。吟从他的喉间溢出,他那双如同黑曜石般纯净的眼眸里此刻充满了欲。望,涣散而没有焦距,却让站在门外偷。窥着这一切的人,只觉得一股热流立刻涌。向他的小腹,欲。火和妒火差点将西门的理智燃。烧殆尽。
可是身旁响起的呼唤,让西门停住了他想要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将床。上的两人分开的的动作:“少爷——”
西门总二郎看向身旁穿着黑衣,身材高大的男人,后者只感觉西门扫过来的视线仿若如割开空气的刀一般,让人倍感压。迫,他不由得低下头,更为恭敬的禀报道:“少爷,这些人要怎么处理?”
西门总二郎看向受到藤堂静的指示,将三浦兰佩打晕,并且给他下了药,要对他实施。暴。行,而后将他丑陋的模样拍摄下来的花钱买来的几个男人,西门居高临下的开口:“是谁?”
手下立刻将之前下手把三浦打晕的男人拖到西门总二郎的脚下,西门勾起嘴角,之前被发蜡固定好的头发,因为他之前激烈的奔跑找寻三浦的动作而落下了几缕,显得有些凌。乱,可这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他笔直的站着,仿佛一座会呼吸的大卫石雕像。
而被捆绑住,倒在地上的那人只能看见一双被擦。拭得噌亮的皮鞋挨到了他的鼻间,知道自己就快大难临头,他刚想开口向西门求饶,就突然感到右手一阵钻心的疼痛,那疼痛让他面目都扭曲起来,可他的嘴被西门的手下给用。力的捂住,所以他只能倒在地上抽。搐着,发出难听的呜咽声。
待到脚下的手因为他的动作而变了形,西门这才松开,但他连多余的一眼都不肯施舍给地上的人,只淡淡的冲着他的手下吩咐道:“弄干净点,别留下痕迹。”
“是,少爷。”一听到西门的命令,有人立即训练有素的将躺在地上,仍旧在不停的挣扎的几人给拖了下去,只花了几秒钟,之前还显得有些拥挤的走廊,立刻恢复了空间和平静。
这时,西门的余光注意到,走廊的尽头隐约的浮现出某个人的影子,他维持着沉默站立的姿势,一时间又陷入了回忆。
无论道明寺如何阻止,三浦还在美作的帮助下为自己端来了一杯芝华士,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整个人陷入了醺醺然的状态中,慵懒的窝在长沙发里,西门有些诧异的看向坐在他身旁的三浦,他知道后者有些醉了,因为按照以往,三浦是绝不可能坐得离他这么近,并且露出这么亲昵而魅惑的笑容。
西门握着酒杯的手,不由得因为三浦的笑容颤了颤,包间里闹哄哄的,美作和道明寺在不远处专心的争吵着,而花泽类搂着抱枕微眯着眼欣赏着前二者的争吵,于是,便只剩他和三浦靠得这么近,而一直隐藏在心里的话语,这时,便忍不住溢出喉间:“如果说,在过去,我曾经伤害过一个人,还有弥补的机会吗?”
“有啊,为什么没有。”然而,就在西门为自己得到这个答案而欣喜的时候,三浦突然凑了过来,那如同黑曜石般的眸子,仿佛能看入他的心底,“不过,弥补了又有什么用呢?伤害了就是伤害了,钉子j□j墙上依旧留有洞眼,伤口愈合了疤痕依旧在那儿,越是弥补,越是得到被伤害的安慰,那在想起过去遭遇的痛苦时,只会让人感到讽刺。所以……”
西门看见三浦精致的五官骤然放大在自己眼前,而他只要一伸手,便能将三浦拥入怀中,三浦笑容中始终有着蛊惑人心的东西:“所以——曾经做错事的人,只要远远的站着就好,这样才不会让他回忆起痛苦的过去。在他获得了新的幸福之后,不要再来打扰,让他继续维持现状就好。”
“咦,小可爱你在和总二郎说什么悄悄话?”美作结束了和道明寺幼稚的打闹,看向长沙发上的两人。
“喂,都让你不要喝酒了,你一喝醉就……”西门和三浦的对话终止于道明寺语气暴躁,却动作温柔的将人从长沙发上转移到他自己的怀里。
不知道三浦一喝多就喜欢乱背台词的西门,只将三浦说的话,一字一句的记在了心里,他苦涩的道:“只要远远的站着,只需要维持现状……吗?”
那么,他会做到的。
于是,看着渐渐靠近的人影。西门重新站到了门前,而后转过身,反手握住了门柄,做出一副刚刚从房间里走出的模样,而后低声的,加快了语速冲他的手下吩咐着:“想办法,在这间房里的人走出来之前,别让人接近这一层。”
西门的话音刚落,道明寺迈着他的大长。腿,没一会儿,就风风火火的从走廊的另一头,来到了西门的面前:“喂,总二郎,你找到类和兰佩了吗——?”
西门看向道明寺,脸上的担忧和疑惑恰如其分:“没有,这一层我都已经找过了——阿司,不如我们下去看看吧。”
道明寺不做他想,立刻转身走向电梯的方向,大少爷的怒火似乎积累到了顶端,他按下按键,恶狠狠的道:“该死的,要是让我发现你又是在跟别的人呆在一起的话,你最好祈祷别让我找到,否则你就死定了,三浦兰佩!”
三浦兰佩只觉得他好像做了一个意外真。实的春梦。
体。内徒然升起的欲。望,还有蔓延至全身的火烧一般的温度,令他下意识的脱。光了自己的衣物,伸手握住他硬。挺着的柱身,开始动。情的替自己纾解起来,可是只凭手上的动作,仿佛饮鸩止渴一般,只除了将他自己的欲。望撩。拨得愈发炙热之外,半点用处都没有。
而这时,有人推开房门走了进来,三浦兰佩听见一道温和的声音里满是焦急,他模模糊糊的看见了一双漂亮的眉眼,而后是高。挺的鼻梁,那开合的双。唇带着诱人的粉色,多么精致和熟悉的五官啊,可是三浦在那瞬间却想不起来,身上有着一股好闻的像是绿茶香气的男人是谁。
他只知道,当那双指尖微凉的手,触。碰到他发烫的肌肤的瞬间,就如同行走在沙漠中的人发现了绿洲,他再也按捺不住体。内叫嚣的欲。望,伸长了手臂,搂住那人的脖颈,而后狠狠的拉向自己,冲动而难耐的吻住了他的唇。
可是这也还不够,他松开那人被他不断的舔shì和啃。咬,而微微红肿起来的双。唇,在他分开抬起头的瞬间,在两人之间拉开一条暧昧的银丝,他吻过那人精致的眉眼,在他的脖颈处吮。吸出红痕,他听着身下人动。情的喘息,指尖搔刮着他胸前充。血挺。立起来的樱红,在他的小腹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身下男人的肌肤细腻而有弹。性,滑腻得仿佛吸住人掌心一般,让人不舍得从他的身上移开,太久没有体会过在上面的感觉了,三浦记得他刚分开男人的双。腿,就又再次被人压在了身下,先是一阵让人窒。息的,美妙得让三浦的腰都软。了的吻,而后那个男人像他刚刚舔shì着他的手指那样,含。住了他的手指。
接着,那沾着彼此唾沫的手指缓缓的伸。入了他下。身的菊。穴,微凉的触感和异物感让他下意识的就收紧了小。穴,要在上面这个念头让被蒙住了双眼,和捆绑住双手的三浦不甘的挣扎起来。
手指坚定的伸。入,一点一点的挤开他体。内开始挤。压收缩的嫩。肉,三浦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颀长的手指的关节,很快的,第二根手指伸了进来,两根手指合拢在一起,开始在肠道中旋转着扩张,时不时抠。挖肠壁的嫩。肉,手指在甬道内进出带出渍渍的水声。而后,那手指猛地触。碰到他身。体的某一点,三浦不由得发出一声受不了的哭腔,算了,在下面就在下面吧,他开始摇晃着身。体恳求着:“快、快点进来——”
三浦不知道他此刻挺着欲。望,微微晃动的模样,在他身上的男人眼中有多诱人,只见体。内的手指抽。了出去,他不由得感到一阵空虚,他喘息着,先是冰凉的润。滑剂被挤入体。内,这让他的菊。穴开始下意识的收缩着,而后,男人的粗。硬撑开了他的小。穴,和肠道的内。壁摩擦着伸。入,带来更加炙热的欲。望。
粗。硬的柱身一点一点的插。入他的体。内,三浦紧紧的包裹。着欲。望的肠壁描绘出柱身的形状,以及那柱身上的脉络,但男人缓慢的抽。插的动作,使得他体。内欲。望叫嚣得更甚,无疑是一场折磨,被松开了手腕的三浦搂住男人,细腻的肌肤上满是滑腻的汗水,他将咬着男人的肩膀,不由得催促道:“快、快一点给我——”
男人的动作顿了顿,而后便是如三浦所愿的如同暴风一般的抽。插,每一下用。力的抽顶,都狠狠的挤开包裹。着欲。望的嫩。肉,擦过三浦体。内的敏。感。处,惹得他喉间不断溢出破碎的呻。吟。
三浦感到他被人翻了过来,他跪趴在床。上,男人的握住他的臀。瓣,向两边分开,不知道为什么,三浦能清晰的感觉到有目光落在他不断收缩着的菊蕊上,润。滑剂被他从体。内推出来一点儿,顺着囊袋流向分。身的顶端,男人再次扶住他的欲。望,插。入他的体。内,用。力的抽顶,使得三浦的身。体不断的被顶向前,而就在他快撞到床头时,又被男人给握住腰拉了回来,而后被温柔的抱在怀里。
两人就着背脊贴着胸膛的姿。势做了一次,而后三浦将男人推。倒,自己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动。情的呻。吟着,直到之前猛地的在体。内窜起的火。热彻底的被男人灌注在体。内的液。体浇灭,三浦才喘息着,被男人搂在怀里,而后疲惫的睡去。
三浦兰佩逐渐从睡梦中醒来,身上肌肉的酸痛感,以及身下的隐秘。处火。辣辣的疼痛,让他不得不对昨晚的春梦有了一个深刻的认识,他认命的睁开眼。
花泽类俊美的容颜近在咫尺,他的手臂穿过三浦兰佩的颈下,搂住他的肩膀,将人给抱在了怀里,即便是在睡梦中,也微微的体现了他强。势的占有。脑袋就枕在花泽类的颈窝处,花泽类的手搭在他的腰间,两人的双。腿交。缠在一起,即便是昨晚在做。爱后清洗过,可是房间内还是弥漫着一股让人脸红心跳的麝香气息。
三浦维持着被花泽类亲。密的拥住的姿。势欲哭无泪,他是想过要不择手段的阻止花泽类跟藤堂静远走高飞,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是这种不择手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