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肖颜有点自作多情了,剧情大神也许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因为除了带她入门时那次,便再也没有见过男主大人。
而她所在的,是专门掌管杂役弟子的外事堂。
杂役弟子,就是很多里的外事弟子,这里只不过说的比较直接而已。
他们大都是有灵根,但多是四灵根,五灵根的弟子,这些人在修为上很难有大的发展,但怎么也算是修真者,有法有力,可以为门派效劳。小到诸如守门,洒扫,看管药圃,饲喂灵兽,大到对外经营买卖,开矿,采药等等,都是由他们来进行的,这些人的存在,对于宗门来说,是不起眼但却不可或缺的资源。
肖颜从管事那里得到了一套杂役弟子的制式灰色长袍,一个不知道什么木头的令牌,一个小小的布袋子。
并得知那是所有弟子入门都要领的,那个布袋是储物的,里面有适合她现在的入门功法,一瓶宁心丹,三块低级灵石,是她一年的份例。
肖颜很头痛,这些东西,无论是储物袋,还是丹药对她都没有用处,她已没有灵力不能驱动储物袋,如今她都是使用宝珠空间来储物的;二无法用丹药修炼,摔,她自己便是仙丹,有什么丹药能比她更逆天?
唯独就只有灵石有些用处,这灵石比黄金白银贵重多了,一块灵石可以兑换大量的金银,但凡间的金银对于修真者而言有什么用处呢?
但肖颜却不以为意,她要的东西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小物件,以后也许会经常和凡人打交道,她一定要多多的积攒灵石。
而灵石可以通过外事堂这里发布的门派任务来赚取。而她现在在灵植园的工作,便是一份有着固定收入的工作。
其实肖颜还是很走运的,并不是所有的杂役弟子都可以一来就找到工作的,一般都是自己接任务赚取灵石,然后由他们这些管事来发掘其中有人特别适合某项工作,才会送入某一个工作岗位,由于是用地位的修士安排过来,管事还是给了她特殊照顾。
肖颜的工作环境相当不错,但是居住条件却很差,灵植园里四季如春,而外事堂给杂役安排的居住的院落却仅能遮风避雨,毕竟修道之人只要入门便寒暑不侵,所以对住宿条件并不十分在意,所以便连累了他们这些刚入门的。
现在是腊月寒冬,杂役院只是外事堂最外围的一片院子罢了,提供给新入门不到一年的弟子居住,但是,却并不是必须居住在这里,外事堂所有的弟子,只要过了引气入体那一关之后,就可以凭借身份木牌进入真正的外事堂之中,而其中,灵兽堂则是专管灵兽的,灵植园是种植灵植的,想玄雨宗这样大的门派,灵草灵药肯定是多多益善的,所以灵植园往往需要大量的人力来打理。
肖颜对于种植是一窍不通的,她前世便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宅女,典型的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的。
本来新入门弟子挑选的灵药田都是已经开垦好的灵药田,按照记录直接挑就好,但肖颜属于空投部队,所以根本没有她的位置。
与她一样的便只有与她同寝的那个男孩,那男孩叫小六子,是外事堂一个小管事的侄子,托关系进来灵植园这个部门,但权限太小,也仅能安排他进来,接下来便只能听天由命了。
而倒霉的是,那灵植园的管事告诉他们两人,等到七天之后,他会再来一遍,到时候会为他们确定的新药田位置,然后便可以给他们安排临近药田的住所了。
对于那个冷得可以掉冰渣的环境,肖颜恨不得立马就找到药田,然后搬家。然而要开发一个药田却实在艰难。
肖颜无力的叹了一口气,花费了一上午时间在藏书楼查阅开发药田的知识,甚至可以说毫无收获,顶多长了一些见识罢了,一切,怪都怪她自己诡异的修炼路子,根本修练不出灵气来。
肖颜才一走出藏书楼,就看见在她前面的竟然是熟人,原来他们唯二的两个在这个时候入门的新弟子想法是如此相同啊!
“小六子,你也过来找资料啊,有什么收获吗?”在这个时候,能看到一个熟人,让肖颜的精神一振。
小六子摇摇头,“没有灵气,什么都没有用,可惜了,只有七天时间,我对自己没有信心,七天,不一定能够引气入体,药田又这么重要……”小六子并不是泄气,也不是放弃,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他清楚自己的资质不怎么样,但是他并不会放弃努力,可是,七天……他根本就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引气成功,甚至他更偏向不能成功多一点,当然不可能报着那万分之一的希望去修练了。
肖颜心有戚戚焉的点头,她甚至比小六子更惨一些,她根本就不可能有灵气。
“要不,我们就一起去寻找药田好了,我们两人的年纪小,又在这里没有熟人,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互相帮助啊!”肖颜毕竟是个成人的心子,所以弯弯绕绕的要多上一些。
对于种植她是两眼一抹黑,但小六子不同,出生农村,虽然药他是没有种过,却种过庄稼,比她肯定有经验,到时她可能就要仰仗这个小正太了。
当然知道以他们这种年龄,恐怕有些困难,幸好,灵植园对于初次开垦的药田是没有规定的。呃……其实灵植园对于任何杂役弟子第一次选择的药田大小都没有规定,只不过,为了换取足够的修练物资,所有的人都只会嫌少,不会嫌多。
接下来几天,肖颜跟小六子两人几乎没有回杂役院,原来,在第一天的时候,两人小看了灵植园的范围,高看了自己的体力,结果,还没有走出已经开垦好的灵药田范围就天黑了,无奈之下,只好饿着肚子往回赶。
在灵植园还好,温度一直温暖舒适,没有温差,但一处灵植园的范围,便是寒冷异常,可怜了两个人又冷又饿的赶回杂役院,翻来覆去的冻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两人商量了一下,在储物袋里放好了几天的食物,又做好夜宿野外的准备才离开了杂役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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