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问题,即便是陆寅没有借着耍酒疯问出来,他这段时间也在一直考虑这个问题,始终没有一个明确答案。
刘真亦承认对陆寅有点好感,但并不代表陆寅可以对他为所欲为。眼下那点好感,也随着今晚的耍酒疯,荡然无存。
陆寅的气息有些不稳,刘真亦能明显感觉到陆寅逐渐攀升的体温,以及胯下蓬勃滋长起来的欲望。
刘真亦察觉到危险气息,愤怒着声音。
“陆寅你放手!”
陆寅大手顺着刘真亦的衣襟下摆,摸到劲瘦滑腻的小腹肌肤,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火山喷发般的欲望,一个饿虎扑食就把人压倒在床上。
“我想要你!”
刘真亦脸埋在床铺里,气的满脸通红,愤恨自己居然养了一个白眼狼,胆敢对他霸王硬上弓。
那么温文尔雅的人,飙起了脏话。
“陆寅,你他妈从我身上滚下去!”
陆寅早已失了心智,眼底赤红,大力撕扯刘真亦新换上的睡衣,转头就去脱他的裤子。
刘真亦身上失了陆寅的禁锢,瞅准时机,猛地抬起一脚,踢到陆寅的命根子上。
男人身上最薄弱的地方莫过于此,那实打实的一脚,又是处于充血扎状态。
刘真亦的这一脚差点没把陆寅送走。
陆寅瞬间酒醒大半,吃痛跪坐在床上,脑袋抵着床铺,虾米一样蜷缩着身体,额上青筋暴突,似是极度痛苦。
刘真亦愤恨地瞪了陆寅一眼,关门离开。
刘真亦身上穿的睡衣已经被陆寅扯坏,扣子崩掉好几颗。脱下睡衣,丢进垃圾桶。
垃圾桶里面是他刚脱下不久,被陆寅呕吐弄脏的睡衣。
陆寅这个白眼狼一晚上,报废了他两件衣服,和陆寅在一起就没什么好事。
万幸,仅剩下的唯一一副眼镜,在洗澡的时候忘在卫生间,免遭一劫。
上次眼镜丢在灵山山沟里之后,已经预约了眼镜店,还没通知他取眼镜,这个眼镜碎了,他可真的就要当几天半瞎了。
刘真亦坐在自己房间床上,平复了一会儿情绪,收拾了两件衣服,带上身份证,找了一家酒店。
办理完入住,已经凌晨两点多,高小天打来电话。
“刘教授,那个……寅哥回去了吗?”
刘真亦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我不在家,你去我家看看吧!”陆寅可别死家里。
刘真亦挂断电话,给高小天发去了他家地址和密码锁的开锁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