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对陆小蛮干啥,只能一边快速往嘴巴里边塞野菜,一边回味着之前抱着小雌性的那种感觉回味回味了。
陆小蛮真是累惨了。
很快就睡了过去。
荀祁走的时候她一点没发现。
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也是因为听见外边有了动静。
果然,在她睁眼的时候就看见荀祁一身水的回来了。
混蛋的大脑立马清醒。
“什么时候了?”
荀祁说,“太阳刚到头顶,一天中最热的时候。”
那估摸就是两三点了。
陆小蛮快速爬了起来。
说好要去采药,可不能再耽误了。
好在这边出了山洞就是山,路上耽误的时间不会长。
套上已经完全看不出颜色的小白鞋,从旁边桶里用葫芦舀了水在盆里,快速给自己擦了一把脸。
“你们那边进展还顺利吗?”
荀祁将湿漉漉的鹿皮裙扯掉,陆小蛮刚好看到了全部。
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嗓子里。
心中有个声音告诉她非礼勿视。
现实却是:被吓得完全没了动静。
于是,陆小蛮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荀祁扯掉湿漉漉的兽皮裙,又拿了条干净的穿上了。
荀祁没有察觉到陆小蛮的不对劲。
这里的人都这样。
准确来说,大家都比他豪放,在族人面前也换。
他觉得那样不好,每次都到自己的地盘才做这件事。
至于陆小蛮,他完全不觉得怎么。
小雌性以后是他的人,他们还会在一起做很多更亲密的事情,看一下有什么。
直到对上陆小蛮震惊的双眼,他耳尖不自觉就红了。
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小雌性是个很含蓄的姑娘。
她换衣服,洗澡的时候都得妫娜陪着,还得钻到没有人的地方才行。
“啊,那个,我……”
陆小蛮拿着篮子转身,用力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蛋,“完蛋了,这回肯定得长针眼。”
这是野人的习俗,陆小蛮不好评价。
只能假装不在意,用尽可能平稳的声音跟荀祁说,“在我们那里,讲究一个男女授受不亲。也就是说,在没有经过女人的同意,男人不能对其动手动脚。”